就在米諾斯努力摳牆之時,那頭豆丁死神對小潘多拉進行的X生活啟蒙教育也達到了一個□。
“啊?下麵變成石頭有什麼關係?”豆丁死神眨巴著占自己皮薄肉嫩大包子臉三分之二的銀色大眼睛,啃著食指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道:“那個女人不是還有嘴麼?”
豆丁死神說著,還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食指,從頭舔到尾,從尾舔到頭,然後才轉頭,用滿臉都是“你懂了”的看著潘多拉。
“喂喂喂!塔納托斯大人,潘多拉小姐才七歲啊七歲啊!”拉達曼迪斯掏出一塊手絹,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魂淡!你以為你真得是三頭身小正太啊?幾萬歲的老妖怪,跑來這裏裝純潔裝無辜賣萌就算了,問題是……你還純潔無辜的這麼真實。
一想到塔納托斯能一邊說著這麼邪惡的話,一邊這麼表情純潔無辜外加一本正經的理由,拉達曼迪斯就不由不感歎一句——希臘神明的節操啊,果然是沒有的。
“七歲怎麼了?你七歲的時候可就會給漂亮小姑娘寫情書呢。”豆丁死神隨口一句反問,立刻為拉達曼迪斯招來四道殺人的目光。
喂喂喂!塔納托斯大人,東西可以亂吃——比如那頭正在一邊用電腦看《舌頭上的中國》,一邊拚命用舌頭舔屏幕的艾亞哥斯,你在拍攝《舌頭上的中國》第二季《舌尖上的液晶顯示屏》嗎?
但是話不能亂說啊,會死巨頭的好不好,我這麼純潔一正太,明明沒有做過這種事啊。
“不信,不信你問米諾斯,他跟我說的,克裏特島上稍微長得漂亮一點的小姑娘,都收過你的情書來著。”豆丁死神一指依舊蹲在牆角畫圈圈,頭頂怨氣形成的烏雲似乎已經要下雨的米諾斯說道。
“魂淡米諾斯啊!那明明是你要我幫你寫情書,結果你個魂淡抄都抄錯,竟然直接把我的名字也抄了上去。”拉達曼迪斯氣乎乎的撩起袖氣,準備去找米諾斯算帳。
至於為什麼他“幫”米諾斯寫得情書卻屬上了自己的名字這個問題……誰敢追究原因,就準備吃最大警戒吧。
“來來來,小潘多拉你過來。”豆丁死神用力拽著潘多拉的裙角,示意對方蹲下來,而自己則爬到一條和潘多拉蹲著時差不多高度的椅子上,又招手讓潘多拉附耳過來,才小聲道:“我跟你說,這是絕對可以的,我和我哥……咳咳……我哥技術很好。”
“不會吧?怎麼看你們倆……”潘多拉上下打量著豆丁死神,銀發銀眼受氣十足,“你才是下麵那個吧?”
“口胡!不要亂造謠啊!”豆丁死神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汙蔑一般,氣鼓鼓的挺起小胸脯,雙目圓瞪看著潘多拉,心中豪氣幹雲,身後自動浮現出旭日高升外加驚濤拍浪的背景幕板,猛得一拍小胸口,大聲對著潘多拉說道:“誰不知道!哪個不知道!我在我們家是什麼地位!我可是老虎,老虎你懂嗎?吃人的!王者至尊的老虎,我哥他就是……”
“你哥是什麼?”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聽上去有點耳熟,畢竟大家是雙胎胞嘛,既然相貌都這麼像了,那麼聲音相近也是正常了,雖然天真可愛,讓人一見就萌到爆的自己絕對不會用這種陰森森的口氣說話。
“我哥當然是打虎的武鬆啦!”豆丁死神一點也不違心的說著,那理直氣壯的小模樣,仿佛他根本不知道身後站著誰,更不知道身後那隻同樣身材小豆丁的怨氣,已經化為一個巨大的影子將自己整個人罩了起來一般。
“啊……”潘多拉輕輕的驚叫一聲,身子往後一仰,“吧嘰”一聲就坐在了地上,“武鬆果然是打虎英雄啊……”
潘多拉來不及揉自己摔得有些疼的小屁屁,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不由自主的感歎道。
看著塔納托斯身上的傷口,潘多拉覺得自己的小屁屁其實也沒這麼疼了。
“塔納托斯大人這次完蛋了。”茱迪看著一手拿著平底鍋扛在肩頭,另一隻手拽著自家兄弟的一條腿,吹著小曲大搖大擺向外走的修普諾斯。
“地板又要洗了。”看著從事發地點到大門口的長長血痕,潘多拉學著塔納托斯的樣捂著頭,掰著指頭,開始碎碎念洗一次地板要多少錢,冥界現在很窮的,要不然也不至於路燈都舍不得打開,結果奧路菲他……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