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紙巾擦了擦手:“常大哥,今天一定要賞臉在這兒吃頓飯啊,不然做小弟的我良心可是會不安的。”
常警官哈哈一笑,指著那龍蝦說:“小宇,你的夥食還真是不錯,這‘波斯頓龍蝦’以我這種普通調查員的薪水可是吃不起的啊。”
“哪有哪有,常大哥真愛說笑。”我坐下,不言語。
果然,常警官從懷中掏出兩本用信封封住的東西,說:“這兩袋,一個是你的身份證,另一個是你成為‘國家安全調查員’的證明。”
我笑著按住那兩樣極其珍貴的東西,我問:“恩。。國家安全調查員。。如果放到古代不知道是幾品官。。恩。。”
常警官一聽,眼鏡差點掉到地上,他訕訕到:“這個。。這個嘛,因為這是一個特殊的部門,所以…”
我癱開手:“我懂,我懂,我明白的。常大哥,你知道我為什麼死活都要這個身份麼?”
常警官笑著說:“我知道,這點你可以放心,有了這個身份,普通警察是絕對沒有權利調查你的,不過。。小宇,做事也不要特別過份才行。”
我皺著眉頭問:“特別過份?唔?指哪一點?殺人放火,嫖娼販毒?”
常警官說:“我和蘇是從正規從警校畢業然後被國家挑選的人,當然要遵守國安局的十大紀律。我知道這些東西你是沒有興趣聽的,聽了你也不會做。。”常警官此時就好象一個埋怨丈夫徹夜不歸的小女人似地嘮叨了幾句,繼續說:“盡量不要鬧出人命案,其它的事我都不會追究。如果你這次真的將耶穌賣國的證據找回來,我相信,上級一定會非常重視你。”
繞了一個大圈子還是兜回了原地,我問:“究竟那些丟失的資料是以哪種形式準備運往外國的?”
“啊?”常警官不解地張大了嘴。
我抓抓腦袋,說:“我是說,你最起碼要讓我知道那資料是以什麼為載體的吧?”
“哦!”常警官恍然大悟到:“是一張光盤。”說完,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光盤的大小,跟我在鐵箱裡找到的那張光盤一模一樣。
媽的,看你那副傻乎乎的樣子,難怪做了N年還是一個小小的調查員。
那張光盤我並沒有打算立刻交給常警官,畢竟現在他是有求於我,萬一將光盤交還給他,他口中所說的上級再來個過河拆橋,娘咧,我有多少個小弟也不夠死的啊。
嘿,管他呢,國家機密就由我保管吧,我再壞也不會賣國不是?耶穌,註定你要倒黴的了。
我現在心裡盤算的是如何在耶穌手裡騙點好處,反正他現在也就是一個生命進入倒計時的老頭,也不怕他弄出什麼波浪來。
跟常警官很愉快地共進晚餐,臨走他囑咐我要將今天所發生過的事情忘記,調查員的身份是一定要保密的。
坐在二樓臥室,我看著那張紅色的由國安局調發的證件,真是快活似神仙。
我一下想起最近很流行的一句詞兒:“一證在手,天下我有。”媽的,有了國家做後台,管你是什麼人,見了我還不得客客氣氣的?
“哈哈哈哈!”
有人推門進來:“傻笑什麼呢?吃撐著了?”
是陳蕓,這丫頭麵色有些不好。
“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我收起證件擔心地看著她。
陳蕓坐在床邊,拿出一張醫院證明,猛地抱住我的脖子然後開始失聲痛哭,一邊哭一邊還自言自語:“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陳蕓這麼一哭我頓時六神無主起來,雖然平時我很不喜歡看韓劇,但這幾個丫頭經常會看通宵,裡麵的男主角或者女主角動不動就會得個什麼絕症,天,想到這兒我幾乎是淚眼朦朧地翻開那本醫院的病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