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屋內什麼都沒有,空盪蕩的,但有了十餘人的加入,頓時顯得生氣勃勃。
我問:“坐哪兒啊?看電影也得有個座位吧?”
“哎呦!這茬我都給忘了,你,去後麵把車上的報紙拿下來…”
真是個破壞氣氛的傢夥,我從錢包中取出一疊一千塊錢,遞給張導的助手:“去,弄幾箱啤酒和幾隻燒雞來。”
張導打開了那台組合電視,房內還是空無一人的,但竊聽器隱約傳來駱誌高夫妻二人的說話聲。
男:“思,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跟那種小流氓生什麼氣啊?”
好小子,敢叫老大是小流氓,等下不累死你算我的,我狠狠地詛咒著。
女:“要不是你拉著我,我早就抽他了!算了算了,反正那種人也活不長…”
佐威指著我:“宇哥,她在說你。”
我衝著佐威的屁股飛起一腳:“說你呢!”
眾人聚精會神地看著二人進入房間。
張導拿著一個小小的話筒,說:“喂,小子,脫她的衣服。我們這邊的人都等不急了。”
駱誌高回過頭無奈地看著四周,按了按耳朵,很顯然他聽到了。
“思思,我們交往那麼久,今天終於在一起了,我真的好開心。”
“誌高,也隻有你能容忍我的壞脾氣,能遇到你,才是我這一生的幸福。”
“思思!”
“誌高!”
眾人汗顏,我身上則是起了厚厚的一層雞皮。
當思思的婚紗被褪去之後,思思的聲音傳來:“我先去洗個澡,等我。”
駱誌高溫柔地衝著她點了點頭。
“我靠,沒勁!還洗澡!直接弄完了再洗嘛!”佐威這個流氓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撲克:“來,玩兩把,五千一張。”
眾小弟齊刷刷的搖頭,除了我,他們誰玩的起?
買啤酒的小弟陸續回來了,我跟佐威拿著啤酒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張導則是在一旁對駱誌高進行性教育:“孩子,等會兒她回來,你不僅要輕輕撫摩她,而且還要溫柔的嗬護著她,接吻的時候千萬不能太粗暴,這樣會讓女人覺得反感。”
“別到處看,我正在跟你說話,等她回來,盡量要求開著燈,雖然我們的機器帶有夜視功能,但是這樣一來效果會大打折扣。”
看了一眼電視屏幕裡駱誌高那如坐針氈的樣子,我嘿嘿發笑。
這場景,換成任何人他都會不自在。
“宇哥,想啥呢?三炒。”
“啊?”我看著手裡的撲克,啞然無語。
等了良久,思思才重新回到我們的麵前,我差點都高唱‘你快回來了,我一人承受不來…’了。
誰能想到,這中間還要插播廣告呢?媽的,真是浪費表情!
她從胸部以下都裹著白色的浴巾,那出水芙蓉嬌滴滴的模樣讓在場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起了生理反映。
張導更是吼了起來:“扒掉她的浴巾!快點!”
張導的鼻孔裡好象流出了兩道血泉。
駱誌高輕攬住思思,兩個人倒在了席夢思床上,隨著駱誌高的撫摩與法國式長吻,思思的胸口起伏的更厲害了。而張導的鼻血直接滴到了地上,握住話筒的手也開始微微顫唞,佐威用胳膊桶了他一下:“喂,你沒事兒吧?別死在這兒啊!”
張導用胳膊擦了擦鼻血,嚴肅地說:“有點受不了這種藝術形式。刺激太大,刺激太大。”
思思在小聲在駱誌高說著些什麼,駱誌高微笑到:“不,我想好好看看你,反正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怕什麼呢?我們是夫妻,這是合法的性生活,誰也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