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突如其來的造訪,在場子裡玩樂的客人們都驚呆了,除了後台播放地音樂外,基本就是鴉雀無聲了。有個喝醉了酒的小子胡言亂語了幾句,但馬上就被他的同伴製止了。
我搖頭晃腦地從身邊抓來一張板凳。坐在中央處,擋住了所有人地出路,我喝道:[讓老闆出來!]
一分鐘...
二分鐘...
三分鐘...
一直等了五分鐘都沒人出來答話。我耐不住性子一揚手:[給我砸!]
乒乒乓乓地一頓亂砸,原本挺好的一酒吧,被搞的狼籍滿地,最可憐的要算是那些來尋歡作樂的客人們了,他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蜷縮在角落裡乾巴巴地看著我。▃思▃兔▃在▃線▃閱▃讀▃
終於,當我的一個小弟堂皇的拉住一名鋼管舞小姐,準備跟她發生非正常關係的時候,有人出來了。
[住手!]一個又高又胖的胖子帶著恐懼從後台慢吞吞的走出來,他顯然是缺乏運動,要不他的腿怎麼會抖呢?
[哈!終於出來了管事的。]我踢開板凳走上去,胖子往後退了小半步,指著我:[你要幹什麼!]
我沒理會他,衝那名準備非禮良家婦女的小弟擺擺手:[別丟天門的臉,我們是流氓。不是強姦犯。]
那名小弟很不好意思地鬆開少女。抓著腦袋退到了一邊。
[天門。。你是天門的?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到這來鬧事?]胖子掃了一眼門口的保安,虛汗順著他的腦門就往下淌。
[你這個酒吧...是天鳳的人在看吧。]我問。
胖子不說話,過了會點頭說:[是。]
[把他們交出來。]
胖子為難地動動嘴脣:[他們不在。]
[不在?你他媽敢騙我!過來,把他的手給我砍了!]我怒喝一聲。幾名小弟走上來。剛把胖子架起來。胖子就害怕地叫道:[我說我說,他們躲在後台的更衣室!]
[***,耍花樣!去,給我進去搜!]
一聲令下。小弟們氣勢洶洶地衝進後台,開始還聽聽到裡麵有打鬥聲,又過了一會,就什麼聲音都沒了,小弟們押著五名彪悍地天鳳小弟走了出來,小光頭的右臉被人砍了一刀,血正不停往下淌。他罵咧道:[真他媽倒黴,剛進去就被砍了一刀。疼死我了。]
我讓其中一個小弟帶小光頭去治傷。自己則是坐回到凳子上看著那五名天鳳小弟:[每人留下一條胳膊,我放你們走。]
[你***敢!]站在最前麵的小弟咆哮了一聲,[我們天鳳沒有***孬種,恨隻恨我沒聽老大的話,著了你的道,媽的。]
我興趣被他勾起,問:[你老大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天門地人很可能會在這幾天來搞偷襲,讓我做好防備。我太掉以輕心了,活該。真他媽活該!]
[你是說...唐牛知道我們天門要去偷襲,所以事先有了準備?]
[哼!]這名小弟揚起頭不看我,一副視死如歸地樣子。
我掏出聯絡器,挨個頻道地詢問,除了蕭鳳帶領的第四小隊沒有回音外。其他地小隊全都順利的完成了任務。
[把他們捆起來。帶走!]
我急急忙忙地回到車中,攤開地圖。看著用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