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覺得自己非常舒心,他覺得這個姿勢也太優美太舒服了。於是,石頭再也沒有動過,便永遠保持了這個「山」字的形狀。

雪兒說完問鄭爽:「這個愛情故事美不美?」

「愛情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你想聽我的故事嗎?」鄭爽問。

「想,你說來聽聽。」雪兒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鄭爽便說起自己的故事來。

原來鄭爽讀書一直成績很好,可是,因為家裡太窮,他讀高中後邊開始瞞著父母在成績單上動氣了手腳。高三每個月都要月考,鄭爽的成績單拿回來給父母看,是一次比一次差。

臨近高考時,也就是拿到高中畢業證後,鄭爽邊告訴父母他考不上大學,不去讀書了,以後安心讓弟弟讀書得了。父母見成績差,沒有希望,隻有嘆息,把希望寄託在了他弟弟身上。

其實,每次成績單到了鄭爽手裡,他都是在班上排在第一名,他把自己的名字剪下跟排在後麵每次的名字調換後用透明膠布貼好去複印出來,把複印的通知單給父母看。父母看到的是他的成績一次次退步。

鄭爽這樣做事他看到一篇新聞報導,說的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考上重點大學,家裡卻供不起他讀書,父親自責,自殺了。

鄭爽看到這個報導,心裡很震驚,他怕自己的父親跟報導中的父親一樣。鄭爽愛家人,更愛父親,他為了弟弟能讀書,為了父母不自責,他自己甘願被家人誤解。

鄭爽最後還是去參加了高考,但是,考試的時候他故意很多題不做,結果分數沒有上線。

成績出來,他的父親感嘆:「命啊!想兒子原來一直讀書時尖子,誰知道到了高三的關鍵時候卻掉鏈子。唉!」鄭爽卻安慰父母,說弟弟成績好,將來考大學會有希望的。

不久,鄭爽聽說可以考民辦老師,本來打算外出打工的他報名考試了。他考了第一名,進了山寨。

雪兒聽了鄭爽的故事,心裡對他充滿了敬佩。

0009:呆在山裡吧

雪兒敬佩鄭爽,心中懵懂的愛情有了方向。

她又想起石頭的愛情故事來,他忍不住問鄭爽:「你願意為你愛的女人永遠保持一個姿勢麼?」

當時,鄭爽想,雪兒那麼聰明,她可能是暗示自己願不願意為了她而呆在山裡吧。

鄭爽想起雪兒說的愛情故事,再看看那碗貞操水,再想想雪兒六夜來跟他說起的點滴,他想:難道雪兒是想讓我也化成石頭永遠在這山裡?

雪兒見鄭爽呆呆地站著,溫柔地說:「六夜沒睡好了,快睡吧!」

雪兒說完,開始一個一個地解起了衣鈕。鄭爽看見雪兒的臉蛋在桐油燈光的照耀下,紅撲撲的,更顯嫵媚。

雖然是夏天,但山裡的夜很涼,所以雪兒在吃飯沐浴後加了衣服。現在,她在鄭爽麵前一個一個地解扣,一件一件的脫衣服,鄭爽看得心裡也是一跳一跳的。

雪兒脫得隻剩那個的時候,突然瞪了鄭爽一眼:「你還不脫衣睡覺!」

此時的鄭爽,看到雪兒雪白的那個和她藕般的那個,腦子裡早已成了一片空白。沒了意識的鄭爽,或者說完全被雪兒控製了意識的鄭爽,現在隻能乖乖地按雪兒說的去做。

鄭爽乖乖地睡在了那個上。

雪兒說:「看來你鄭老師很瞭解我們的習俗啊!你是不是知道進了這房子想跑就是看不起我們?你是不是知道,看不起我們,想跑就會斷腳?你是不是早已聽過『斷腳』的故事?」

「斷腳的故事?」鄭爽木木地問。

雪兒問完,並不想得到答案。她說:「其實,你再瞭解我們的習俗,也隻是知道一個大概,因為我們還有很多故事是不外傳的。

比如說,你來之前可能聽說過『熬九夜』,但是你親身經歷的跟他們傳說的故事是有很多差別的。

如果你沒又經歷過,隻能憑藉想像,想像的跟事實總是有很大差別的。而享受過『熬九夜』待遇的人,他雖然經歷過了,卻要麼沒機會說出去,要麼就當了寨王,死守著故事的過程細節。

實話告訴你吧,『斷腳』的故事也是我阿爸決定讓我『熬九夜』,並熬過了錢三夜才告訴我的。這個故事說的是,當然,這個故事真實性很強……」

「直接說故事吧!」鄭爽轉過頭對著雪兒。「小心別碰翻貞操水!」雪兒提醒鄭爽:「這個故事說的是一個來給我們找水的人,他當然是山下的人。

這個很正直,我們現在那口井就是他給我們找到的。

他在給我們找到水井,並指導我們挖出井的時候,他受到了『熬九宵』,說是『熬九夜』也行,這樣特殊的待遇。說它特殊,並不僅僅是我們這裡最高的待遇!

這個挖井人不知道我們的風俗,前六夜他『熬』過去了。雖然是六夜,但那時的人也許不怎麼注重語言交流,六個晚上,他對姑娘並不很瞭解。

所以,到了第七天晚上,我們今天也是第七個夜晚,挖井人一見水靈靈的姑娘在他麵前一件件地脫衣服,他以為人家那姑娘很輕佻,他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