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我猜對了吧!」

鄭爽還是不說話,表示默許。

雪兒隻好自顧說起來:「小夥子跟你想的一樣,他真的帶上姑娘私奔了!」雪兒說完故意停頓下來。

鄭爽卻急了:「後來怎麼樣?」

雪兒嘆息一聲,說:「熬九夜的管理是內鬆外緊。房間裡的人以為一切風平浪靜,其實外麵危機四伏。他們偷跑出家門 沒出半裡地就被逮著了。唉,有那個人難成眷屬啊!」雪兒說完又停頓下來。

「他們被毒打了?」鄭爽急切地問。

「沒有人打他們,隻是他們被押回來後按照慣例,讓小夥子喝真操水。三天後,小夥子死了,死因不明。」

「殘忍!這麼殘忍的事你怎麼應承下來?」鄭爽帶有質問的語氣。

「我原來也不知道會這樣。阿爸說,這三個故事就是在我們村人裡也不許亂傳,很多人並不知道詳情。隻有接受『熬九宵』任務後才能慢慢地,一個故事,一個故事第知道。這個故事是阿爸今天才說給我聽的。」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有那個人?」鄭爽不解。

「你知道的,我們這裡的自然條件不好,幾乎與外界隔絕。村裡的女子一般都不許外嫁,六年一次選美。這個選美要求嚴格,不僅考慮外貌,還要講學識和心計。選出村裡的最美的一個後,會享受到特殊的教育和待遇。

這個女子後來隻能從外麵找優秀的男人來山裡入贅。這是山規,不知道什麼時候傳下來的。找不到,哪怕就是一輩子守寡,也不許降低條件。所以,我們這大山裡總有水靈靈的少女,而且幾乎都是原來配對的內外結合的夫妻的女兒。而入贅的男人,幾乎也成了寨王。你想,能熬九霄而不出差錯的男人,肯定非常優秀。你知道嗎?我阿爸也是從外麵招來的。」

聽到這裡,鄭爽流淚了。鄭爽的夢想不僅僅在這山裡當民辦老師。鄭爽在縣城讀高中的時候就嚮往城市的生活。鄭爽知道他的愛情夢破滅了,徹底的破滅了!

明天喝了貞操水就走人,我才不要當他們什麼最尊敬的人。我回家種田也不會在這偏僻的山裡受煎熬。鄭爽心裡想。

鄭爽正下定決心的時候,雪兒起身端起貞操水開了側門,側門連著後院。她把貞操水到進了門邊裝那個的木桶裡。鄭爽心裡一沉,心想,完了,雪兒變臉了。自己是死定了!

雪兒見鄭爽的傻樣,說:「你熬過了九夜,順利過了關,也別想一走了之。你是不是想明天早上走人?大不了不當這個代課老師?如果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你想想,山裡一個最優秀的女孩陪男人九夜,男人能拍那個走人?當然,你要走,誰也不會攔著你。但是,路上出什麼事,沒人會管!」

鄭爽被說中心思,不知道說什麼好。

雪兒咯咯笑著說:「有我陪你一輩子,你難道還不能在這山裡安心?」

「我?你?我們一起?」鄭爽語無倫次。

雪兒咯咯笑著說:「對。我們一起!」

雪兒說完,打開她的挑箱慢慢地從裡麵端出一碗水說,又把裝貞操水的空碗放進箱子裡,說:「鄭爽,我愛你,真的。

我白天就給你偷偷準備了一碗愛情水。明天早上,你把這碗愛情睡當真操水,在我阿爸阿媽麵前喝了,我保證你沒事。

還有,熬九宵隻是很原始的風俗,女子不外嫁也隻是古老的規定。我長這麼大,這些規矩都廢了。聽說,我阿爸就是主張廢除這些規章的人。其實,很多人早也不想守著這些破規矩了,隻是不敢說出來而已。我阿爸提出後,除了幾位思想頑固的老人反對,大多人還是支持的。我阿爸提出主張後,便不再懲罰破規的人,當然,也沒有大張旗鼓地宣揚他的改革。

我想,你來了,我阿爸用這樣的舊規矩來對待你,是他早已把你作為女婿考驗了。他想看看你的意誌和人品。」雪兒說完鑽進了鄭爽的被子。

雪兒膽大的舉動讓鄭爽一時無以適從。但是,僅僅是瞬間,鄭爽所有的恐懼都沒了。鄭爽在雪兒柔如無骨的手臂的纏繞下,一下跌進了愛情的懸河。從懸崖跌進山間河裡的鄭爽,沐浴在愛的河流中,任由流水沖洗,飄向遠方。

鄭爽在懸河中奔騰夠了後,平躺在那個上。此時,他才想起要好好欣賞身邊的美人。鄭爽索性坐起來,靜靜地看側身躺著的雪兒。鄭爽不由從心裡感嘆:「人體原來是這樣的美!這簡直是天然的藝術品,任何藝術家也無法創作出如此讓人心動的藝術品啊!

鄭爽看了,感嘆了,用雙手拉著雪兒的雙手說:「雪兒,你是一件人間奇有的活藝術,坐起來,讓我從不同角度好好欣賞。」雪兒咯咯笑著坐起來:「你喜歡看就看個夠吧。」

早上,鄭爽當著雪兒的阿爸和阿媽的麵喝完了第三碗「真操水」。雪兒看著鄭爽喝水的時候忍不住捂嘴偷笑。雪兒阿爸瞪她一眼,說:「傻丫頭!你別後悔!」

雪兒的阿爸和阿媽一走,雪兒就湊上鄭爽說:「我親愛的阿哥,你喝的愛情水甜嗎?我特別給你加了蜜糖的。」鄭爽一笑,想要吻她。她指著鄭爽的鼻子說:「記住,阿哥,我陪你熬九宵,你喝了我的愛情水,你我都別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