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寨王聽見了鴨子「嘎嘎」的叫聲。三軍抓著鴨子快步走了過來。

「三軍,雞走散了。你把鴨子給我,拿耙子抓隻雞。」水仙說

三軍見寨王在屋裡,水仙卻在外麵,忙笑著對水仙說:「好,好。老婆的話是聖旨,我哪敢不聽?」三軍高興,嘴也油滑起來。

水仙接過三軍手上的鴨子,小聲說:「這麼快,路上跑的?咱們是夫妻,你都信不過我?」

三軍不知道如何回答,隻憨厚地笑。

「一隻鴨子就夠了,還抓什麼雞?」寨王走了出來。

「雞必須要,您寨王為大家勞心勞力,得補補身子。」水仙嘻嘻笑著說。

「就是,就是。沒有您寨王,大家都還點著油燈呢!寨王您的功勞大家都記在心裡呢!寨王您放心,反正都是自家養的,又不花錢。」三軍說。

「花錢也是應該的!寨王能來家裡,就是看得起我們,別說是雞鴨,就是又冬茅老鼠,也會買來招待寨王。三軍,你快去拿耙子抓雞!」水仙到底比三軍會說話多了。三軍忙應聲而去。

寨王聽著水仙的甜甜的話語,看著水仙優美的身段,竟然羨慕起三軍來:三軍可真福氣啊!這麼一個水靈的女人,本寨王多次那個,她竟能為三軍守住最後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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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7:在山路中間

雪兒看看時間,又到11點30分了,她知道寨王不會回來吃中飯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俗話說,冷話難聽,冷飯難吃。寨王好喝酒,喝酒要酒伴,寨王又是一寨之主,除了應酬,到了誰家,都會受到熱情款待,畢竟,大家有很多事求他辦。開始,雪兒總會為吃冷飯犯愁。

後來,為了不再吃冷飯,她跟寨王有了約定,中午11點30分寨王不回來,就不回來吃中飯了。晚上,夏天約定是6點,冬天約定是5點。這樣約定後,雪兒很少吃冷飯了。

雪兒知道寨王回來,本想煮自己一個人的飯,可是,今天不知怎麼的,她沒有吃飯的胃口。

她隨便拿了紅薯,去了皮,生吃起來。紅薯很甜,她想起了白糖,繼而想起了那碗愛情水。

喝了愛情水,你我不後悔。想起這話,雪兒心裡犯起了嘀咕:鄭爽後悔過麼?雪兒對自己是很肯定的,她從來沒有後悔過,儘管她聽到過一些冷話。

雪兒為鄭爽付出了很多,但是,那都是她自願的。

鄭爽進山的第一天,父親就看上了鄭爽,雪兒當然知道父親的心思。父親看上鄭爽對雪兒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因為,雪兒對鄭爽也是一見鍾情。喝了愛情水後,雪兒一家開始商討雪兒的婚事。

雪兒提出了要求,不許父母對鄭爽施加任何壓力,一切由她跟鄭爽商議。

雪兒跟鄭爽談起婚事的時候,鄭爽自然高興。但是,雪兒說鄭爽必須入贅時,鄭爽沉默了。

雪兒知道,鄭爽不會因為一個貌美賢惠的妻子就甘願在山裡呆下去,更何況是入贅。

雪兒沒有那個鄭爽,隻是憂傷地說:「阿哥,如果我拴不住你的心,你趁早離開這個山寨吧!我跟父母說了,一切責任在我,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鄭爽把雪兒攬進懷裡,說:「我怎麼會獨自離開山寨,丟下心愛的呢?隻是,我怕我父母不答應,我雖然還有一個弟弟,但是,父母的思想還是很陳舊的,入贅,對於他們來說,恐怕難以接受。這裡的人很淳樸,這裡的風景很美麗,這裡還有我心愛的人,我當然想永遠留在這裡。」

雪兒聽見鄭爽表態了,勾著他的脖子深情地吻起來。

鄭爽的血管瞬間擴張了,他回應著雪兒的熱吻。倆個有那個人就這癢樣在山路中間忘情地吻著。

突然,傳來咳嗽聲,雪兒鬆開了圍著鄭爽脖子的手,鄭爽也鬆開按在雪兒那個上的手。雪兒看見了冬茅,沒好氣地說:「冬茅你個兔崽子,盡幹些做鬼不做人的事。」

冬茅笑著說:「誰做鬼了?這是路,這路又窄,如果寬點,我會當著沒看見就繞過去。你們倆也真是,再怎麼情不自禁,也繞過彎去,找個有遮擋的平坦地方親熱啊!」

冬茅這樣一說,雪兒有些不好意思了:「給你讓路了,你兔崽子還不走?」冬茅從雪兒身邊走過去,吸了吸鼻子,說:「雪兒,你的身體好香啊!好,我走了,你們繼續吧!」

雪兒想到這裡,感覺臉兒有點發熱。此時,雪兒手裡的紅薯吃完了。

雪兒洗了把臉,來到大衣櫃的鏡子前。鏡子裡的雪兒的臉上那塊傷疤很明顯。明顯的傷疤瞬間把雪兒拉回到了現實。雪兒嘆息一聲,走向那個,睡起了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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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8:我也醉怕了

寨王見三軍殺雞宰鴨,說:「讓你們隨便弄兩個菜,你們卻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既然這樣,索性把實事也給辦一件,水仙,你去告訴冬茅和牛崽,叫他們過來陪我喝酒,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