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媽媽,你還留著?」古黛兒很是稀奇的看著,無奈手上還打著點滴,不能拿著看。

「是啊,這雖然不知道傳來幾代,可也是傳下來的,再說也是她爸爸小時候戴過的,我就一直留著。」

「可以給我看看嘛?」戀歌走了過去,得到陸媽媽的許可,她將白金嬰兒鈴鐺手鐲拿在手中看著,許久還給了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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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戀歌靠在床頭,手中拿著一對白金嬰兒鈴鐺手鐲,那款式和顏色,都與今日下午陸媽媽手上那對一模一樣。

時間滴滴答答過去,一直到淩晨三點多,她靠著床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早上,過來將她搖醒,頭暈暈的,打著噴嚏。

「媽媽,你生病啦?」豆豆爬上床,摸了摸戀歌的額頭。

這個舉動讓戀歌笑了起來,「傻瓜,不是打個噴嚏就發熱生病的。」

「哦。」豆豆似懂非懂的點頭,又爬下床。

戀歌撐著頭暈起了床,雖然沒有發熱,可豆豆說的對,她生病了,感冒了。

洗漱好,她吃了藥,戴上口罩,將豆豆送去幼兒園,方曼文見她感冒了,就讓她下午不用過來接,她會將豆豆送去王夫人哪裡。

回到公司,一個上午,她一份文件都未處理過,滿腦子裡都是那對手鐲。

「總裁,這是茉麗爾送來的財務月報。」

「放著吧。」戀歌拿著車鑰匙,她決定去找陸媽媽問清楚。

月子房間外的綠化帶中的石桌旁,兩人對麵而坐。

「陸媽媽,我想讓你幫我看一看這手鐲的出處。」戀歌將裝著手鐲的盒子放在陸媽媽麵前。

陸媽媽原本就奇怪戀歌幹嘛把她叫出來,這會讓她看手鐲,雙手握著盒子那一刻,迅速的打開,渾身一顫,「這……這……怎麼在你……?」

「我隻想知道手鐲的出處。」戀歌從陸媽媽的臉上已經看出,她認識這副手鐲。

「三十二年了,還能看見這對手鐲。」陸媽媽將手鐲取了出來,手也抖著,「這是陸閻奶奶給我的,有兩對,一對陸閻戴著,這一對我給了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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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這個答案,戀歌一點也沒有驚訝,昨晚她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你女兒?那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女兒丟了?」

陸媽媽抬起眸,看了戀歌一眼隨和一笑,那笑容裡麵卻有著不盡的無奈,「那要從三十八年前我嫁入陸家講起,陸家算不上大戶人家,可在當時的城鄉結合的鎮上也算是家境殷實,陸閻的爸爸兄弟三人,因為陸閻的奶奶在世,所以大家都在一起過日子,一年後我生下陸閻,夫妻兩人感情更好,可在陸閻四歲的時候,陸閻的爸爸因病去世,那時候,我覺得天塌了下來,病倒了。可萬萬沒有讓我想到的是,陸閻的奶奶怕我帶著陸閻改嫁,決定將我改嫁二叔子,我可是嫂子啊,可惜,我娘家沒人,而我又病著,沒有人理會我的反抗,這件事情就那樣骯髒的發生了,為了能帶陸閻逃離那讓我恥辱的地方,我變得聽話,養好身子,趁他們不注意逃了出來……」

「對不起!」戀歌看著陸媽媽隱忍的傷痛,覺得自己或許太殘忍了,其實後麵的事情可想而知的,她何必要陸媽媽把傷心的往事再說一遍,想著,她伸手將鈴鐺手鐲收入盒子中,拿著起身準備離開。

「她好嗎?」

戀歌停下腳步,「她很好。」

「能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嗎?」

「你不打算認她,也就別問了。」戀歌轉身走去,深深吸口氣,小曼的身世竟然是這樣,真是讓人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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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曼文一邊整理東西,因為不熟悉而速度慢了些,豆豆有些著急的先去打開門。

一看門口等著的古旭堯還在,不高興的說道:「不是都告訴你了嗎?叫你以後不要再開了,你怎麼還不走?」

「豆豆!對不起,以前都是爸爸的錯,爸爸保證,以後再也不騙你了,乖,我送你去幼兒園好不好?」古旭堯還做了個保證的手勢。

——豆豆,你還和誰說話?

方曼文的聲音?古旭堯吃驚的問著,「你媽媽呢?」

「我媽媽不在家。」

「她去哪裡了?」好像沒有聽說她出差。

豆豆回過頭去看了一眼方曼文,烏溜溜的眼珠子轉動著,又轉過頭來,「媽媽和辛叔叔去……去……好像是民政局……對,領結婚證。」

……?

「豆豆,爸爸明天送你去幼兒園。」說著,急奔而去。

……

「壞爸爸,你騙我,我也騙你。」

「豆豆,你說什麼?」方曼文整理好,走了過來。

「沒什麼,阿姨。」

「那好,我們出發吧。」因為姐姐臨時有事情,所以讓她過來接豆豆。

古旭堯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