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你還記得我不小心滑倒溪水中,於是你也跳了下來,和我在溪水裡抓著魚,結果沒有抓到一條魚,回校後,我們還感冒了一場。」戀歌又邁出腳步,沿著岸邊走著。
古旭堯也跟著腳步,「你還不肯吃藥,說總是吃藥,以後小感冒的不吃藥都不會好,所以,我們一起不吃藥。」
「是啊,那時候的我們年輕,什麼都不顧也不想,所以開心。」
古旭堯心中一怔,今天是戀歌約他來這郊區,原本為了隻有他們兩個人而興奮,如今聽戀歌這話,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如今我們一家三口,隻會比以前更開心。」
戀歌搖了搖頭,「剛才,我是故意失足落水,可結果與當年完全不一樣了,旭堯,這就像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回到當年了。」
古旭堯伸手握住戀歌的肩,將她轉身麵對著自己,「戀歌,我們不需要回到當年,我們是走向未來。」
「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沒有未來。」
「戀歌——」
戀歌語氣異常的冷靜:「放手吧,我們之間是該有個了斷的時候了。」
「戀歌——」古旭堯將她擁入懷,「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讓你恨我,給我機會讓我彌補你,我不求你能嫁給我,我隻求可以留在你身邊,行嗎?」
他背後那纖手提起在半空中,還是緩緩放下,「我曾經的確恨過你對我所做的一起,可現在,我不恨你了,這幾年你對我做的一切夠了。」
他將她擁的更緊,「不夠,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這麼幾年怎麼夠呢?戀歌,這些遠遠不夠的。」
「夠了,我們之間兩清了。」
「我們還有豆豆,我們之間不可能兩清的。」古旭堯想起豆豆,如得到救命的稻草一樣。
戀歌推開古旭堯,定定的看著他,「旭堯,夠了,真的夠了,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你應該有新的選擇。」
「我帶你去個地方——」古旭堯說著,拉著戀歌就走。
奔馳飛奔在回S城的路上,一直開到公寓樓,他們又進了那曾經住過的房子裡,依舊是會變色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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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著。」古旭堯說著,就走向沙發,將那已經掛上卻未撕下包裝紙的框架上的紙給撕了。
這?立著的她精神一個恍惚,不敢置信。
相片中的兩人穿著校服,頭頂著頭躺在草坪上,那是十七年前,離他們好遙遠,好遙遠,卻留在照片中。
「戀歌,這是你喜歡的風格,這個房子裡,全部是你喜歡的,你還記得嗎?」古旭堯著急地問著她,有走進房間,將房產證拿了出來,給她看上麵的年月,「你看,十七年前我就準備了這個家,沒有古家的錢,我一樣可以憑自己給你一個家的。」
身體繃緊而顫唞著,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抬起眼眸看著麵前這個男人,「旭堯,這個家對我而言,遲到了十七年,一切都太晚了,你看著我,看清楚了,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想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了。」
「戀歌,你需要我怎麼做,你說,我聽你的。」古旭堯膽戰心驚的看著戀歌,他期待又恐懼,他從來沒有這樣恐懼過,彷彿脊樑骨正被人抽去。
「我需要新的生活。」
臉如冷了般,手中的東西全部落地,一雙失去色彩的眼就那樣看著,看著,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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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睜著眼閉著眼,那雙空洞的雙眼一直出現在她腦海中,讓她心煩的推開麵前的文件,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咖啡。
——王總,總裁她吩咐說,誰都不見!
——王總,您別這樣!
隨著秘書的阻擋聲,王葉挺還是強行闖了進來。
看著王葉挺那一臉的暗沉,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如此,對秘書說道:「你出去吧。」
待門關上,王葉挺火氣騰騰地瞪著戀歌,「你都說了些什麼?幹了些什麼事情?」
那咆哮聲讓耳膜也受震,「你找我發火,總該讓我知道為什麼吧?」
王葉挺大聲的吼著:「旭堯走了。」
戀歌往起一站,火氣也大了起來,「他走了,你找我發什麼火?」
王葉挺一手拍在桌上,啪——
「你要新的生活,他留在S城做不到對你視而不見,所以他走了。」王葉挺狠狠的望著戀歌,「你為什麼要這樣?你說,你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你來問我為什麼?」戀歌雙眸怒瞪麵前的人。
「戀歌,你敢說你心裡沒有他?如果你心裡沒有他,那麼我什麼都不會說。」
「我心裡沒有他,你可以走了。」
「戀歌,你可以對我這樣說,可你騙得了你自己的心嗎?」王葉挺將她從辦公桌裡麵給拉了出來,一路將她拉到辦公室裡麵的洗手間去,往鏡子麵前一站,「你看看你滿臉偽裝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