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菀嗟歎一聲,麵色凝重,“一言難盡,自從你被組織莫名其妙地處決之後,我也心灰意冷。魔鬼訓練營隻是訓練我們如何做殺人的機器。”
“殺人的機器?”王龍不解。
“對呀,殺人的機器,隻要有人給錢,組織就安排我們執行殺人的任務。雖然殺的都是些貪官汙吏,但我隻執行了一個任務,就厭倦了這種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於是,我在執行第二次任務的時候,就逃離了組織,接著便是遭到組織一路的追殺。不懂什麼時候才能過些平靜的日子。”秦菀有幾分黯然神傷地講述著。
王龍將她依入懷中,嗅聞著她馨香的發香,安慰道:“菀兒,這些日子,你一定受了太多委屈,熬過了太多苦頭。不過,從今往後,沒有任何人,可以再傷害你。”
“龍,你真相信人間有正義存在?”秦菀緩緩抬起頭,眼眶有幾分濕潤,幽幽地問。
“有,隻要有人出來主持正義,正義永存。”王龍眼中抹過一絲堅韌的神色,“相信我,我會嗬護你一輩子,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半分。”
秦菀緊緊地依偎在他懷中,雙手緊緊地攬著這個死而複生的男人,那顆脆弱的心頓時像是有了溫暖的港灣的依靠,假如時間可以停止,歲月可以凝固,她隻想永遠這樣安靜地依偎在這個男人的懷中。
自然之美,有時不外乎是創造了陰陽,創造了男女,就如同這星空之下,河流之上,垂柳依依,一對青年男女緊緊依偎,給這靜寂的夜平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不就是一種妙不可言的唯美麼?
“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們找一間酒肆,小酌幾杯,一敘我們久別重逢,你說好不好?”王龍低聲問道。
“嗯,你還是那麼喜歡酒呀?”秦菀略微嗔怪地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酒,乃人家瓊漿玉液,豈能不喜歡酒?”王龍哈哈灑脫地笑著說道。
秦菀乖巧地說:“好好……知道你喜歡詩酒人生了,走吧,我們且去尋尋,還有沒有酒肆開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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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or-fareast;mso-hansi-font-family:Calibri;mso-hansi-theme-font:minor-latin‘>“嗬嗬,菀兒,身手還是那麼伶俐。對了,你為什麼不再組織了呢?”王龍一本正色地問道。
秦菀柳眉微蹙,卻是說:“你不忙問我,我先問你,你這太阿劍從哪裏來的?還有那麵鏡子,到底有什麼玄機?”
王龍將手中的太阿劍晃了晃,手指微微按動了一下按鈕,心念所動,手裏不過就是一塊手表,然後灑脫地將手表戴在手腕,“你看見了,我沒有什麼太阿劍,就是一塊手表而已。那麵鏡子,也不過是一麵普通的鏡子。”
“你撒謊,要是那是一麵普通的鏡子,為何那兩名偽警察看了,會驚嚇得臉色煞白。龍,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是你不能對我說的呢?”秦菀麵色極其沉重地說道,言語更是充滿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