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等人轉悠一陣,毫無所獲,便垂頭喪氣地離開了鳳都大學,商議著上報市長田橫,但是又畏懼田市長降罪下來,飯碗不保。隻好憋著氣,滿大街地追尋一番。
誰也不曾想到,王龍雄心豹子膽,住進了城市花園。這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逾越的雷池。所以,陳虎等城管,想都不用想城市花園,隻認為王龍擄掠了田甜逃逸之後,或許搭乘了出租車潛逃,或許躲在什麼秘密的地方了。
他們徹夜忙不迭地開啟著城管巡邏車,滿城地尋找。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畢竟市長千金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被劫持了,這要是被市長降罪下來,那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市長可是比他們大上多少級,豈止是壓死人,隻要一句話,足夠將他們碾成肉末。
話雖如此,可是,要想找到王龍,就算他們把整個鳳都市掘地三尺,也絕對想不到城市花園這個鬼見愁的地方。隻要是人,都不會想著去城市花園。
待田甜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晨曦之時,天空泛出魚肚白,微弱的燈光從窗欞投射進來。她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床上,掙紮坐起身,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依舊穿著衣服,身體也沒有感到什麼異樣,方才放心。
王龍擄掠田甜回來,紅木小屋內的床榻便讓田甜睡了,他自己便走出屋外,盤膝坐在梧桐樹下,雙目合上,雙手環抱於腹間。開始按照《丹氣訣》的練氣法門,修煉起了“五行氣”,運行一通之後,頓覺周身通暢舒適,便開始“金氣、木氣、水氣、火氣、土氣”循環往複地修煉。
等到天空露出魚肚白,他已然修煉了一遍“五行氣”,站起身,伸了伸懶腰,精神卻是不見萎靡。雖然一天一夜未進食,卻是精神抖擻。
看來,修真練氣能夠從短期上增加體能,不過,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那也不可能靠修真練氣不進食的。
他走到紅木小屋的門口,輕輕推開木門,“噗嗤”一聲,淩空砸下一根木棍,敲在王龍的頭上,他一陣驚愕,隻見田甜纖手揮舞著一根木棍,嬌喝道:“臭流氓,打死你這個臭流氓。”
王龍這才意識到昨天夜晚擄掠來的“野蠻校花”田甜,自己這一夜修真練氣,倒是忘記了這個蠻橫的女子。
突然被她這一陣劈頭蓋臉地木棍襲擊,他慌忙用手護住頭部,疾探出手,抓住田甜的手腕,順勢一扭,田甜被他製服,順手一帶,一把將田甜拽到麵前,雙手抓緊她的手臂,慍怒地喝道:“臭丫頭,再囉嗦,我一掌劈了你。”
田甜瞪圓雙眼,一種仇視的眼神盯著王龍,掙紮著呼喊道:“臭流氓,你放手。”
王龍“哼”了一聲,“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麼著。”豈料,田甜更是掙紮不已。倏地,“嘶……”一聲,田甜的名牌T恤衫從衣領口撕扯開來,裂口直延伸到她那雙傲然挺立的玉峰溝壑處,粉色係的維多利亞的秘密呈現在王龍眼前,一對小白兔撐衣欲裂,呼之欲出。
王龍略微啞然,正盯著怔住了,田甜抬手一巴掌摑在王龍臉上,罵道:“臭流氓,看什麼看,小心本小姐剜掉你的狗眼。”
王龍愕然,摸了摸發燙的臉頰,喝道:“大爺的,在這裏你給我老實一點,不然,哼,不怪我不客氣。小爺可不是吃素的。”
誰知,田甜臉色斂聚,頹然眼淚“簌簌”泉湧而出,一屁股坐在一張梨花木椅上,掩麵嚎啕大哭,“嗚嗚……我要回家……我……”
王龍驚訝之餘,萬萬沒想到田甜玩這一招,看來這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果真名不虛傳。他無語,隻好默然站在旁邊。
“嗚嗚……你欺負人,你這個臭流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田甜抽泣著哭喊道。
王龍轉過身,背對著田甜,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哄女人了,而且這個女人莫名其妙地把她擄掠來,真不知如何去哄她。而且,這個蠻橫無理的女子,怎麼會突然之間哭泣得那麼厲害。
田甜更是哭得不停止,嗚嗚的聲音洋溢在城市花園中心的紅木小屋。王龍擔心她這番哭泣沒完沒了,招來附近的人,所以,他還是轉過身,態度緩和了一點:“哎,我又沒對你怎樣?你哭什麼?”
“嗚嗚……”田甜更是掩麵大哭,哭得如喪考妣,悲戚不已。
王龍微微皺起眉頭,看來這女子用軟的哄她是不行了。他略微沉下臉,大聲吼道:“別哭了,哭得小爺我心煩,再哭小爺我對你不客氣。給你來一個先奸再殺!”
田甜頓時止住了哭聲,垂著頭,默然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