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有歎氣攤手。
說沒辦法啊,你哥那張顏,光看著就夠人暈乎了,別說放電了。
小少氣得跺腳:“顏?顏算什麼?小青洗了臉,姿色比他還要美幾分,你不要賭我。”
我就很高興地說好啊好啊你快點洗個姿色給我看看。
小少見我來真的,就焉了,悻悻然的說睡了睡了,光滑的皮膚快點來一發。
我知道小少也就是打個嘴炮,其它什麼都幹不出來。
我有時候都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個正常的雄性生物。
第二天早上,我去餐廳吃早餐。
小少本來想要睡懶覺的,但是因為害怕我和燕少“來電”,硬跟著下來。
燕少見我過來,很溫和地和我問早安。
我也回他早。
小少就一言不發,很不樂意的樣子。
大家坐好了,正要動餐,小少突然嘻嘻一笑,抓起桌上的牛奶壺,走到燕少的身邊,拿著一個空杯子:“哥,喝杯牛奶吧?”
燕少怔了一下,回答他:“好啊。”
小少將牛奶倒好放燕少麵前,有些撒嬌地:“哥哥,你從前最喜歡阿青給你倒的牛奶了,這幾天回來,阿青都沒有機會親手給哥哥倒牛奶呢。”
燕少淡淡一笑:“謝謝。”
在小少的注視下,他拿起了牛奶杯。
這時候,我突然觀察到了一個細節。
我看到在燕少身後的牆邊,立著一個女傭,這女傭手裏端著一個銀色的深鬥大碗盆,見到燕少拿起杯子的時候,女傭很明顯動了一下,似乎要走過來。
然而下一秒,燕少已經喝了一口牛奶。
女傭剛剛邁出的步子一下子頓住了,她又縮回了腳。
而與此同時,我看到小少不易察覺地瞟了一眼女傭,那眼神,仿佛是在警告什麼。
燕少一口喝了小半杯的牛奶,然後他看著一直站在身旁的阿青:“還有事嗎?”
阿青跳了一下:“沒有了,哥哥我愛你。”
然後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段早餐吃得還算和諧。
因為是周六,燕少也沒什麼事,在小少的提議下,早上我們便三人一起鬥地主。
沒想到鬥了一會兒,小少的瞌睡就來了。
他讓我們先玩著,一個人趴地上就睡著了。
他剛睡著了沒多久,燕少就住了手,朝我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我跟他走。
我為小少搭上一條薄毯,然後躡手躡腳地跟著燕少出去了。
剛一出門,燕少就牽住了我的手,幾乎是拉著我朝樓下飛奔。
這樣的動作,瞬間就讓我想起了從緬甸回來之後,燕少出關後的那一晚。
那晚上他也是這般牽著我,在小少的鬼哭狼嚎之下,和我一同跑出了燕家。
燕少和我開車出門。
我問他去哪裏啊,燕少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玩啊。
我問為什麼啊。
燕少不看我,隻是含笑看著前路:“因為七夕節,你們女生不都關注這個嗎?”
我愣了一下。
對哦,七夕節,我不是沒看到滿大街鋪天蓋地的廣告語,而是壓根就沒放心上。
我就隨便哦了一聲,問為什麼七夕節就要出去玩啊。
燕少回答我:“因為要約會。”
我心想誰要跟你約會啊。
小少說得沒錯,你現在還有個正牌女朋友,就算想跟我戀愛,也必須是有名有份才行吧。
話說回來,小少真是神奇體質,居然一大早才起來也睡得著。
燕少帶我去的是離市區十幾公裏外的一個風景旅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