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問:“會不會,秦家是故事裏的‘青’,而燕家……是‘縵’。”
青最後得到了麒麟,雖然麒麟死了,但拿到了它的眼淚,也因為曾是麒麟主人,所以一直富貴。
而燕家就是縵,因為出賣麒麟,得到了它的詛咒。
燕少沉吟幾秒,然後有些肅穆地看著我:“但是所有這一切猜測,都是要建立在,這個故事是真實的,那翡翠耳墜的確是麒麟的眼淚的基礎上。”
末了,他說:“要以富貴論身份的話,也不近真實。畢竟我們燕家,也不比秦家差到哪裏去的。”
我好奇,便問燕少:“那燕家……到底是什麼背景啊……”
我概念裏的燕家,隻有燕父和兩個兒子,集團雖然很厲害,但聽起來,好像還是不如秦家。
燕少抱起了手臂,他皺眉:“我其實也不大記得清楚了。但模模糊糊,總覺得小時候,也是好大一家子人。我們燕家和秦家不太一樣。秦家一直都姓秦,但我們燕家是改過姓的。在公眾視線裏,燕家的大人物,是另外一個姓。不過家裏的後輩和祖先,還是都姓燕。”
我想,這就和很多明星祖籍一個姓,藝名一個姓,同樣道理麼。
那老一輩的高層風雲人物裏,確實有很多都是改過姓的……
燕少說:“如果麒麟真的詛咒我們燕家的話,那燕家的後輩,恐怕也不會有如今的財富地位了。”
他說的也是很有道理。
我便不和他糾結這件事了。
晚飯的牛尾湯竟然非常成功,燕少心情看起來很好,他說:“很不錯,看樣子以後國外定居,也能吃到家鄉菜了。瑩瑩小姐要加油,再接再勵哦。”
飯後,他很主動地說:“我洗碗吧,你去休息。”
我也沒讓他一個人洗,和他一起收拾了,一起打掃廚房。
完事以後,燕少就把我背到背上,一直背我回房間。
燕少把我放到衣櫥前,打開一扇門,拉開抽屜,眨著眼問我:“瑩瑩小姐,選吧,今晚上玩什麼。”
我事先答應了他要玩點花樣。
此刻也是毫不推脫,豪邁地一揮手:“蠟燭,拿出來!皮鞭,拿出來!繩子,拿出來!今晚上誰先認輸誰就挨罰!”
我和燕少玩了很“好玩”的遊戲。
好玩是相對於我而言的……
沒錯,是相對於我的而言的。
大概是我天生S體質,不管是挨鞭打還是滴蠟,都會覺得……啊,還不錯啊。
皮鞭打得很響,但其實有龍馬鱗,是不怎麼痛的。
低溫蠟燭很溫暖啊,大冬天用用效果真不錯。
至於捆綁,那天在辦公室裏被皮帶捆過一次之後,這種已經是小兒科了。
但是輪到燕少的時候……
第一滴蠟燭剛滴下去,他就叫起來:“媽蛋!你是要燙死我嗎?”
我順手又滴了一滴:“什麼?”
燕少大罵:“林小瑩你是不是換了蠟燭……喂!不要朝我脊柱滴!很燙!”
我邊滴邊很無辜地回答:“沒有啊,就是和剛才同一根啊,哪裏燙了?”
燕少破口大罵:“不要滴了,要死人了!快點把我放了……”
我當然不肯,猛朝他滴個不停:“不行!你剛剛滴了我那麼久,必須把這半根滴完!信不信我抽你!”
燕少於是試圖把被捆綁的繩子扯斷。
然而那繩子非一般的粗,我又是用的花式大綁,他掙紮了好一會兒,最終隻有作罷。
燕少哭笑不得地趴著:“林小瑩,不玩了……鬆綁好不好?”
我抽出鞭子,啪的打了一下被子:“不好!叫我女王!”
這遊戲是你自己下午要求的,這才剛剛開始,就說不玩,哪兒有你這麼善變的男人?
再說了,這蠟燭哪裏燙了啊?
不過男人好像耐低溫要比女人強一點,耐高溫,又要比女人差一點。
我覺得麻麻的,燕少大概就覺得受不了吧。
這樣想著,我……滴得更起勁了。
燕少被我燙得邊叫邊罵,這場麵別提多勁爆了。
我就笑個不停,笑到最後我直接翻到地上捶地打滾。
結果我太過得意忘形了,沒注意到燕少已經偷偷掙脫了繩索,我還未反應過來,他已經拿著一大捆膠帶撲下來。
於是,沒幾秒鍾,我就被燕少捆成了一隻纏絲兔。
然後燕少從櫃子裏倒出了諸如皮圈鋼管之類的東西,我大喊:“之前沒說要玩這種的!”
燕少哼哼著:“女王殿下,不喜歡麼?”
我立馬沒尊嚴地求饒:“我不是女王,我是奴隸,求求主人您放了我。”
燕少把三節鋼管接到一起,眯著眼冷笑:“不行,女王吩咐了要好好玩,不能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