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去求得解藥。\"
\"一年半載?\"胖老八被弄糊塗了,\"可是,二師兄他還不到兩個月就又發作了!\"
\"你二師兄身上的毒拖得太久,加上這麼多年下來,你們用奇珍妙藥,千方百計要留下他的命……\"
雪雨默默的看向遠方,清冷的表情看不出她的情緒,隻聽得她續道:\"你們的努力雖然是讓他活到了今日,可他身上的毒,毒性早被那些靈藥給養刁了,現在能壓下兩個月,已經很不錯了。\"
\"那現在呢?就不能再試一次,讓爺少受點折磨嗎?\"延壽不死心。
雪雨覺得煩了,更明白的點出當中的原理,\"以毒攻毒雖然壓抑下赤蠍熾的發作,但當它再發作時,就表示這毒性對它再也無效了,現在要我再換另一款毒下去,這當然沒問題,但以你們那位''''爺''''現在的情況,換一款毒性更強的毒進到他的身體,你們以為他受得住嗎?\"
\"是、是嘛!\"胖老八微愕,肉嘟嘟的臉上滿是苦惱,\"那、那就沒辦法了嗎?\"
\"就算不能再延緩赤蠍熾的毒發,那至少……至少可以減輕二爺的痛苦吧?\"延壽並不輕易退縮。
話都出口,延壽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忙著再問道:\"雪姑娘,這天下群醫都束手無策的奇毒,您都有辦法可以解了,就算現在顧忌爺的身子骨,沒法兒再施藥延緩,但,想必您也有減輕毒發時、患者病痛的方法,是不是?\"
雪雨沉默了一下,月光映著她那張清冷的絕世麗顏,好半天過去,才見她開口應道:\"也是。\"
因為她的回答,希望重燃,所有人的心全被高高的吊起。
\"雪姑娘的意◣
一開始時,她還真是不習慣,以為這樣的人是異數,有時看著柳飄飄那張滿是表情的臉,因為太過驚奇,還會忍不住看到散神。
可到了這會兒,她發現像柳飄飄那樣的人還真是不少!
明顯來說,眼前的肉包就是一例,然後那個侍兒雖然板著臉,故作少年老成的死人樣,但其實隻要稍稍一撩撥,也很容易看見那努力想掩藏下的性情。
至於那個中了赤蠍熾的男人嘛……
嗯!這一個倒是頗教人感到耐人尋味了。
因為這人表露出來的感覺……該怎麼說呢?
淡?嗯……就是淡,他這個人很淡!
雖然一張臉上總掛著溫和善意的笑,看似隨和良善好秈處,但在這樣溫文儒雅的和善表情下,他真實的情緒呢?
實話說,她還真感受不出來,因為淡,太淡了,那種幾乎形同於無的感覺,老讓她覺得這人跟她還有師兄是一樣的,要不,他怎麼老教她回想起師兄與她自己?
隻是,他這人不同於師兄或是她,他們兩人所受的教育,是絕不能流露任何的想法跟情緒,可這人用的是溫文儒雅的和氣微笑,掩飾掉他所有真實的情緒,不過……這些全是她的感覺,就不知道判斷有沒有誤了……
\"師兄?二師兄?糟!二師兄他又疼得暈過去了……\"驚呼聲響起,小姑娘、雪姑娘!您快點來瞧瞧啊!\"
彷佛沒聽到那喳呼聲,雪雨慢條斯理的放下筷子,然後,當著兩個人的麵,她伸手向桌岸前的酒壺與杯,那是她先前便指定要一起送來的烈酒,隻是沒人想到,都這當頭了,她真有那份心情喝酒……
\"雪、雪、雪姑娘?\"胖老八的一雙眼都快凸了出來。
不會吧?都什麼時候了,她真有心情喝?
雪雨當兩著人的麵,掂了掂小酒杯的份量,想了想決定放棄。
\"拿個酒碗來。\"雪雨直言要求。
\"我去。\"延壽自告奮勇,他怕他不先離開,可能會動手扁人。
延壽前腳一走,雪雨便執著酒壺慢慢踱步住床邊邁進。
床上的容飛羽再次失去知覺,一張俊顏蒼白到有點泛青……雪雨不得不承認,雖然這人文弱到讓她覺得有點沒用,可性格上來說,倒也還算硬氣。
她注意到了,打她見他醒來到再昏過去,這過程中,他不但沒急著要人施救,更從未喊過一聲疼。
看在這點的分上,就算不是承諾了柳飄飄,她也會樂意幫忙減緩他身上的疼痛。
\"雪、雪姑娘?\"見她沉默、遲遲不肯動手救人,胖老八一臉的苦惱。
他多想開口催促,但又怕惹惱這個來路神秘、行事更加難測的女孩兒家。
可他要是不催促,更擔心自家的親親二師兄要多受苦痛。
這、這……哎哎,真是教他苦惱啊!
\"碗來了。\"延壽速去速去,微喘中,冷著臉將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