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像喔!」她總算弄懂那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是哪裡來的,卻更加的搞不懂,「不是說隻是義兄弟嗎?可是你們好像,長得好像喔!比親兄弟還要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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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的一席話,引發現場三人不同的心情。
並不需細看,同樣文雅斯文的俊顏,神似度近八成,最大的差別僅在於神韻,一個是儒雅中不經意帶著些淡淡的疏離之意;一個是文秀更見和善,溫和如三月春風,讓人不由得想親近,造成兩人之間最大的不同。
就像現在,因為心境的不同,一個麵無表情,情緒不知抽離到什麼地方去;另一個神情複雜,溫善的麵容微泛著苦澀之意。
至於第三個……
「是巧合!那隻是巧合啦!」五皇子恨聲嚷嚷,「隻是剛好長得像一點,又怎樣?又怎樣啊?」
「……」蘇大大傻眼。
她又沒說會怎樣,他是想怎樣?
啊?
是想怎樣啊?
氣氛因為五皇子的失態而有一度的僵凝。
程致虛並不想跟這些「兄弟」有太多的牽扯,一貫的掩飾真實情緒,態度溫良恭謙的上前為太子把脈問診,想早些帶著蘇大大離開這些人。
那廂趁著太子清醒,望、聞、問、切;這頭的蘇大大卻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還是一頭的霧水。
「看什麼?」如同刺蝟,五皇子凶她。
「你真小氣,看也不行。」她皺眉,像是吃了酸梅一樣的皺皺表情。
「你看就是不行,怎樣?」五皇子正在氣頭上,火大得很。
「你為什麼生氣啊?」她真的不懂,「你跟你哥長得不像,又不是我的錯。」
這話簡直是在五皇子的傷口上再補個幾針,紮得他直跳腳。
「兄弟就是兄弟,跟長得像不像一點也沒關係。」心火太旺,已然口不擇言,「就算安南王跟皇兄長得再怎麼像,就算皇兄待他再怎麼好,他始終是個沒血緣的外人,跟我們貨真價實的兄弟感情是不一樣的!」
「五弟!」太子低斥一聲,一向溫善帶笑的俊顏破天荒的染上慍色。
從沒被太子兄長大聲過,五皇子心中一跳,但又不願示弱,「我、我又沒說錯。」
「是啊!太子殿下,五皇子所言極是。」程致虛不慍不惱的投下他的贊成票,「微臣隻是萬千世界中的一名幸運兒,蒙受聖恩,獲得今時今日的地位與身份,看起來與諸皇子同起同坐,但本質裡,與殿下等流有龍血聖脈的皇太子們是不一樣的。」
氣氛莫名的緊張,蘇大大感覺到了,但她卻不明白為什麼,隻看見床榻上的太子緩下了怒容,卻是幽幽一歎。
「皇兄,你說這話,存心是要我內疚是嗎?」
「臣不敢,還請殿下先喝下補湯。」顧左右而言他,程致虛讓侍女送上溫度適中的補湯,盯著太子喝下。
經由再一次的確認,太子確實隻是因為太過的勞累而昏厥,程致虛也不想浪費時間跟這兩兄弟耗了,例行性的交代幾句該注意的事項,接著就要離開。
但太子並沒讓他如願!
「慢著!」喊住了程致虛,示意要他跟蘇大大留下後,太子刻意的清場,叫房內隨侍的侍立裡與婢女全離開。
看見這陣仗,程致虛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五弟,你向來跟我親近,我很瞭解你,雖然讓大家寵著、慣著,性子上有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