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任性慣了,但單純的性子讓自小被保護過度的五皇子很認真的在設想,很努力的將心比心在體會那種寂寞的感覺。
「謙人,我再怎樣,身邊都還有你,可是他不一樣,你知道我的意思嗎?」五皇子清俊的麵容上浮現悲傷,「我隻要想到,如果我是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連你也不見了,我就很難過。」
「你省省吧!」勾人的美目閃著讓人難解的慍色,「以前為了太子,你吃味,罵他個臭頭,有事沒事要我設法幫你趕走這礙眼的眼中釘上下子倒好,眼中釘變親兄弟,你開始要走溫情路線,沒頭沒腦的跑上門,就要我幫你想辦法補救過去的錯判,有沒這麼好的事啊?」
「謙人,你真是瞭解我。」任性的小皇子隻聽見想聽的句子,快樂的說道:「沒錯,我就是要你幫我想辦法,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好彌補我以前無心的錯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
「就算沒真正做什麼,但我以為對他表現的敵意太深了,你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才能讓他感受到我想表達的善意……喂!喂!!謙人,你上哪兒去?你還沒幫我想辦法耶!」
對著那拂袖而去的背影,二話不說,追了上去。
「是怎樣?你為什麼生氣……啊!是怪我沒關心你上回辦的差事嗎?
「那你說就是了嘛!」抱怨了起來,自認體貼的追問:「前陣子你第一次領皇差,出門辦事的結果是怎樣?應該很順利的吧?」
「……」
「喂!謙人,別走,就算不說公事,也要幫幫我,幫我想想辦法啊!謙人!」
「嗚嗚……嗚嗚嗚……」
細細的、如小動物般的嗚咽聲持續著,每一聲都代表了她的疼、她的痛。
「嗚嗚嗚……」
急急的從宮裡趕了回來,一進門就看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程致虛的心焦急切,已經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容。
「大大?」喚她,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師兄……嗚嗚……師兄……」看見他的出現,想撲過去,無奈渾身無力。
看她竟然好好的窩在被鋪裡,而不是撲了過來,程致虛就知有異,更何況她的臉色極糟,當下搭上脈門,同時觀望起她的氣色。
「哪裡不舒服?」探了探她的額溫,順便拭去上頭微布的汗水。
「痛!」捂著可憐的肚子,要不是沒力,蘇大大疼得想打滾了,「肚子好痛。」
診斷過後,程致虛稍微的安了心,卻也隻能苦笑。
「沒事,隻是消化不良,胃腸有些的發炎。」他安撫她,試著要幫她紮針。
「啊!走開!師兄你走開!」看見長針,蘇大大哭鬧得更大聲了。
「沒事,你別怕,雖然看起來很可怕,但其實並不痛。」
「嗚嗚嗚……」
「你聽話。」她哭得他一顆心都擰了起來,隻能設法勸慰,「紮了針,可以舒緩一些疼痛,讓你好得快一些。」
「不痛嗎?」她邊哭,邊想著這問題。
「不痛。」保證的話語才剛說完,已經準確無誤的下好一針。
蘇大大愣住,一下子也忘了要繼續哭。
預想中的痛覺沒有出現,讓她覺得很神奇,隻能盯著插在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