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趙廣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那麼晚輩便告辭了!”說完,起身欲走。
“等等!”公孫無用拾起桌上的冥使令牌,遞給趙廣,“我想,後麵的路上,這塊令牌對你還會有很大的用處,帶上它吧!”
趙廣雙手將令牌推回,笑道:“還是您留著吧!我自有辦法!”執拗不過,公孫無用隻好將令牌收起,送趙廣出了院子。
“就送到這裏吧,請留步!”頓了頓,趙廣神色凝重,“另,我有一個請求。前輩,請務必重新將冥教發揚光大!”說完,趙廣轉身,邁步。
望著漸行漸遠的背影,又看著冥使令牌上的火焰紋飾,公孫無用喃喃道:“發揚光大……嗎?冥教,何不叫做‘明教’?”
杭州城內,一所普通農舍裏。
“呼!”吐出一口濁氣,趙恬緩緩睜眼。經過一番運功,趙恬終是將內傷調理好了。
“怎麼樣,沒事了吧?”看到趙恬睜眼,趙泰上前問道。
趙恬點了點頭,道:“恩,差不多痊愈了!大哥,我們起身吧!”說完,二人披上鬥篷,出了門,直往北門而去。
出了北門,許久,趙恬方才開口:“大哥,你認為,我們刺殺宇文化及的幾率有多少?”
趙泰摸了摸下巴,有點不自信地道:“大概……一成?”
“不,是零!”看著趙泰吃驚的眼神,趙恬歎了一口氣,道:“我們還差一個契機啊!”
“殺他還需要什麼契機?宇文成都不在宇文老頭身邊,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直接潛伏進去,殺了他丫的!”
趙恬嘴角一揚,道:“暗殺他的契機!”
“哦?”趙泰摸了摸下巴,成思索狀,喃喃道:“契機……契機……”突然睜大眼睛,興奮地道:“難道是杜伏威?”見趙恬笑著點頭,趙泰複問:“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去曆陽!”
進了襄陽城,趙廣撓了撓頭,道:“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唉,罷了,給都給了!”
正當這時,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趙廣望去,有些許人圍著,於是便也上前一探究竟。
“對不起,讓一讓!”趙廣麵帶歉意,擠進人群裏,卻見十幾個大漢在一家包子鋪前打砸,桌子、椅子、炊具,就連門前的招牌也被拆下來,摔成兩半。
“莊少,您就放過小的吧!小的真的拿不出這麼多錢啊!”趙廣望向說話之人,是一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向一個少年哀求著。而這名少年,一身華服,悠然坐於椅子上,身後站著兩名護衛,英俊的臉龐戲謔地看著麵前跪在自己腳邊的中年男子,冷笑道:“放?我這不是放了嗎?我幫你把身上的負擔卸掉,讓你迎接更自由的人生,本少何錯之有?卿不要錯冤好人啊!”
中年男子咬咬牙,道:“老頭隻希望瓊少爺能成全犬子與小翠,不要再打擾他們!”
少年一聽,隨即大怒道:“哼,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指示本少!來人!”站在身後的兩位大漢上前一步:“少爺有何吩咐?”
“給我打,狠狠地打!”說罷,一腳踹在中年男子胸口。
“住手!”隻見有兩名青年從人群中走出,站在前麵的男子道:“瓊少爺,你要找的人是我!請你放了我爹,我隨便你處置!”
趙廣一看站在說話男子後麵那人,驚訝道:“嗯,季布?他怎麼會在這?與這些人,又是什麼關係?事情越來越大條了!真麻煩!”
在趙廣恍神間,隻聽瓊少爺大喊一聲:“動手!”兩名大漢便是上前欲對中年男子拳腳相向!說時遲那時快,季布已至中年男子身前,輕而易舉地將攻勢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