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漢生的極是醜陋,高低不平的麻點長滿一張大臉,嘴唇外翻露出黑黃的牙齒長短不齊,兩隻手上擎著一柄九股的鋼叉,三條腿成三角狀將他牢牢的立在那裏。
雙色巨龍見到他在那裏大聲的咆嘯,竟然不去理會,首尾擺動中已經到了平地將淩嶽放下,轉瞬如同薄霧消失在淩嶽的體內。
隻是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死了一般的淩嶽已經翻身爬起,看著對麵一臉驚訝的巨漢,臉上多了一付平日不曾有過的冷傲。
咆嘯著的巨漢看著淩嶽那冰冷的眼神心裏一寒,隱隱感到那裏麵蘊含著無形的殺氣,哪裏有一絲剛才在水中的懦弱。
淩嶽感覺到身上無形中多了股力量,但是這股力量卻又有些捉摸不到,隻是連番的遇難成詳已經讓他多了一種平日不曾有過的自信。
看著那奇醜的巨漢冷冷的說道:“奶奶的大呼小叫的幹什麼?你Y的是誰?”
巨漢聽到他竟然這麼和自己說話,雖然Y是什麼聽不懂,但看他那德行明顯說的不是好話,一時間極度的憤怒,大喊道:“你才Y,你竟然敢毀了老子的金身,看老子讓你嚐嚐生撕的滋味。”
淩嶽聽他這麼說竟有些摸不著頭腦,皺眉說道:“你奶奶的,老子從來就沒有見到你,什麼時候毀了你的金身了。”
看了看臉色氣得青白的巨漢接著說道:“再說了,就你這惡心人的模樣還說什麼金身,訛人你也得編個像樣的理由吧。”
巨漢聽他直接就罵自己生的醜陋,臉上更是氣憤大聲吼道:“哪裏跑來的野鬼竟然還敢抵賴,難道塔中的一切你這麼快就都忘記了?”
淩嶽聽他這麼一說,再看了看他那三條腿,恍然大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那個金屬雕像,本來還有些納悶雕像怎麼會動,這樣看來,原來那金屬雕像隻是他身上穿的一層鎧甲了?
奶奶的,淩嶽暗罵道,你Y的也太誇張點了吧,那麼重的鎧甲你也能穿的動?不過理在老子這裏,你要不是惹了老子,老子也不會那麼幹,既然已經結仇了老子還怕你個球。
一臉嘲諷的笑笑說道:“怪不得你穿了那個玩意,原來你這是遮醜啊,老子毀了你的遮羞布倒是做的有些過份了。”
看到巨漢怪眼翻動,恨恨的望著自己,淩嶽歎息一聲接著道:“不過老子已經做了,就不怕你來報複,想找場子你隻管過來,老子這不是站在這裏等著你嗎。”
嘴上這麼說,心裏也有些膽兒顫,畢竟巨漢手裏發著亮光的叉子對著自己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腿腳倒是沒有變軟,挺在那裏倒有點英雄的氣概。
“好好好。”巨漢聽他這麼一說,一陣怪笑過後,啞著嗓子連說了三個好字,聲音雖然嘶啞,其中的恨意淩嶽倒是明白,心裏想著,老子這回不會想著跑了,我倒要看看你這不穿鎧甲的醜貨能有什麼本事。
“老子就成全你的願望。”巨漢話說到這兒,五官氣的扭曲在一起,更加讓淩嶽看著不爽。
“拜托,”淩嶽張嘴扮出一付幹嘔的神態,皺眉說道:“你想打就出手,難道你Y的打不過竟要想惡心死我?”
巨漢看到他竟然敢如此的輕視自己,徹底被激怒了,黑黃的牙齒咬的嘎吱直響,咆嘯中手裏的鋼叉已經擲出,一道亮光閃動,鋼叉旋轉著猶如一條銀龍帶著寒風向淩嶽胸前飛去。
淩嶽見到想都不想,雙手向外一翻,一股熱浪從中飛出,半空中與鋼叉化成的銀龍相撞,隻發出“嗤”的一聲輕響,銀龍已經被烈焰融成鋼水飛濺到地上。
淩嶽毫不費力的就將鋼叉毀掉,膽氣一時間增大了不少,打鐵趁熱,連珠般的將火焰傾泄出去,直接就是砸向巨漢的醜臉,嘴裏狂喊道:“老子先替你整整容再說。”
火焰帶著炙熱連珠般襲來,奇醜的巨漢並沒有一點的慌亂,已經空無一物的雙手向空一揮,無數的鋼叉大小不一交錯著從手中發出,在麵前形成一個鋼鐵糾結的防護網,連珠般的火焰在這防護網的遮擋下,雖然燃燒的依舊猛烈,但在卻無法在前進一步,更是被鋼叉夾帶的狂風吹的四處飄散。
淩嶽眼見發出的火焰竟然沒有像預想中那麼奏效,一股恨意湧了上來,大喊道:“老子就不信你有多少破叉子。”手勁一增正要加速的發動,哪想到巨漢身前的鋼叉鐵幕這一時已經平推了圍攏過來。
銀芒閃動的鋼叉鋒頭向外,如同一顆顆吸血的毒牙呼嘯著向他湧來,在空中分裂整合著越湧越多,而那冰凍般的寒氣也悄悄的開始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