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已經被剝光,如同菜板上的魚。
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將這些日子受的苦全都借著此舉發泄在她的身上。
一人。
兩人。
三人……
加入的人越來越多,空氣裏燃燒著令人興奮的火,將隱藏在骨子裏的罪惡都引燃,刹那間炸裂開來。
“這兒還有個女人,不如也嚐嚐?”有人開始□□熏心,打起了夏有棲的主意。
薄炎劃開手臂上幽藍的匕首,眼神驟然變得嗜血而狠厲:“誰敢動她,我便殺誰。”
“你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嘲諷的笑聲響起,分外刺耳。
洛雪眉心微蹙,擋在了薄炎和夏有棲的麵前,聲音如寒夜般透出刺骨的冷意:“滾。”
比起新來的薄炎,眾人還是蠻畏懼洛雪的,畢竟他在泰哥身邊也算是個舉足輕重的角色,打著夏有棲主意的人隻好淡了念頭,等著去玩弄徐美。
夏有棲聽著不遠處微弱卻又分明撕心裂肺的哭喊,心裏咯噔一下,她沒想到泰哥會用這種辦法來對付徐美,同為女性,自然能夠體會到徐美此刻的絕望,她動了動唇,連說話的都費力,聲音自然也就一字一頓,細若蚊呐:“快,讓,他,們,停,下,來。”
薄炎深深看她一眼,眼波裏閃爍著動搖,可他最終還是咬牙擠出“不行”二字來,因為他必須守著她,不能讓任何人有可趁之機。
洛雪轉過身來,光影在他臉上劃出一條分界線,一半明一半暗,似乎因為回想起了當初點香讓夏有棲誤會自己下.藥的事,他的氣息被湧上來的情緒打亂,聲音聽上去有些顫唞:“這藥是泰哥親自配的,我這就去找他要解藥。”
薄炎沒有回頭看他,隻是握著夏有棲肩頭的手微微收緊,輕輕點了點頭:“拜托你了。”
夏有棲朝他看去,遞來一抹淺笑,隻是這笑容卻像是隔了幾個世紀,讓洛雪不由一陣恍惚。
如果當初不那麼急於求成的話……
心緒又被不該有的想法給攪亂了,他趕緊移開視線,快步朝泰哥走去。
附耳說了幾句話,泰哥抬眼看了看夏有棲,把解藥給了洛雪。
而這時,徐美也終於受不了鬆口道:“我告訴你方法,讓他們停下來!”
趴在徐美身上做著某種運動的男人不滿地停下來,不過她答應說出摧毀空間的方法,便沒有多說什麼,提起褲子站到一邊去了。
笑話,馬上都要回去了,誰會留戀這個老女人的身體?
泰哥沒有立刻給她解藥,而是把她拉起來,讓她靠坐在椅子上,抱著胳膊等她的下文。
吃力地點開控製界麵,泰哥警惕地盯著她,以防她耍什麼花招。
徐美的指尖動了一番,最後在界麵上停住,畫麵上顯示著一個金屬密碼箱,裏麵鎖著整個空間的“心髒”,一旦捏碎就無法恢複,她辛辛苦苦建造的樂園即將煙消雲散。
瞥一眼那六個她曾恨之入骨的男人,此刻剩下的除了滿身傷隻有滲進骨子裏的空虛。
方才她被那樣對待,這六個口口聲聲說知錯了懺悔了的人卻隻是默不作聲地在一邊看著,哪怕一句話都未替她說過。
而麵前的這群男人,個個都是披著羊皮的狼,她怎甘心在吃盡苦頭後還放他們逍遙快活呢?
樂園被毀滅了,他們也得陪葬!
解開最後一道密碼的時候,她迅速地按下了毀滅模式,刹那間,警告聲驚天動地地響起來。
【警告!警告!即將進入毀滅模式,即將進入毀滅模式!】
泰哥瞧見她唇角得逞的笑,還有她眼底赴死的覺悟,心上一沉,扼住她的喉嚨,厲聲嗬斥:“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