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於半夜時分,據經文提示將積攢的銀絲引致眉心,對月吞吐,震蕩五髒心肺,心神感悟腦海天地之內那上空繁星,竟好似勾連莫名神秘存在,憑空牽引而來一絲天地元氣。
自古以來,長生虛妄,仙道無憑,在季秋眼中那可查證的得了長生,羽化飛升的道士高人不過以訛傳訛罷了,任誰也沒有親眼見過,而此番經曆雖不能讓他一朝改變觀念,卻也憑空生出不少敬畏心,心中同時有著強烈渴望,希望能夠親手揭開那層朦朧的屏障。
看了看天時,東方已泛起一道微弱的紅光,輕輕吐了口氣,拋飛思緒,環顧四周一眼,便轉身竄入樹林,幾個縱躍消失不見。
一頭紮進深山,轉眼又是五六日過去,季秋隱匿山穀,每日夜晚調息對月吞吐,在調息之餘,又認真揣摩群山石壁之上的繁雜篆文古語,小心試驗,印證心中想法理解感悟,雖然修煉之術多為玄奧晦澀,但皆為講究氣脈吞吐,練氣養神,由身軀震蕩銀絲,從而勾連外界能量,以此下來,進境雖慢,倒也沒有練出個岔子。
……
於此同時,那遠在南淮市的韋祥今日卻迎來一神秘客人。
豪華奢侈的別墅大廳,韋祥正直直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僅僅幾日,其麵色灰暗,好似蒼老幾歲一般,滿臉愁苦的神色。
對麵盤膝坐著一人,此人麵容清古,頭發高高挽起用一根木簪子插住,身穿一件樣式普通的道袍,看那邊角領口早已發白破損,想來有些年頭。
“肖道長,這回可得幫我!不把那凶物抓起來,我那場子算全完了!”久久不見對麵道人開口,韋祥無奈之下隻得先行訴苦。
這幾日可把他累壞,不僅周旋於場內繁雜事務,更是還要應付那被大貓抓死的貴胄子弟家人,好在隻是幾名家中有些錢財的二世祖,要不就算他在周邊地區混的開,也不能在此刻安然坐在別墅之內。
“嘿嘿,韋老板,我也和你妄言,此次我肯下山卻是對那凶物有些興趣,如若不然,我也不會管你這芝麻爛事兒!”那道人嘿嘿一笑,聲音中氣十足,話語卻老氣橫秋。
這道人頭發如墨,麵容古樸,皮膚猶如玉石光滑,精神健碩卻也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還未等韋祥回話,亮如星星的眼睛光芒一閃,開口又道:“我勸你還是早些關閉你那獸場子,幾年下來,不知多少生靈因你而亡,我觀你額角發鬢間,隱有一道黑氣溢出,呈衝華蓋而去,不多日怕是會有烏雲蓋頂之勢,一場禍事卻是望你早做準備。”
此話一出,滿是玄學術語,如街頭算命先生一樣,張口閉口麵相發黑,禍事臨身。
“這…我倒不是不信道長話,說禍事,這檔子事算大禍臨頭了!”滿麵愁苦,倒不是真信這道人的胡言亂語,雖然知曉對方有著匪夷所思的神通,但玄學命相太過封建迷信,又逢諸多假道士於街口騙人,這般說法條件反應般的自動忽略。
“既然如此,倒是我多嘴了,韋老板如若發現凶物蹤跡,再遣人至我暫住的城郊山頭道觀尋我吧!”也不欲多說,輕歎口氣後,擺手說道。
“要不道長在我這住下,有什麼需要隻管提就是。”
韋祥還想挽留,那道人卻好似沒聽到般,突然站了起來,也不見腳下動作,輕笑一聲,朝門外掠去,聲音停留傳播四周空氣中,人卻轉瞬沒了蹤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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