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人嗎?”列為頭等急件。
“是也不是。”他在考慮要先說哪一件。
“是也不是?”這挺有趣,跟他打上啞謎了。凱恩的眼中多了些玩味。
“船醫蘇曼確有此人,中國籍,年三十歲,領有中醫執照,西醫肆業……”
“等等,你說你找一名庸醫上船替客人診治?”他在拿人命開玩笑不成?!
他的表情終於出現不在人意料外的嚴肅,口氣稍冷的揚高聲音。
睡夢中的白小兔像受到驚嚇似的彈起身,讓兩人嚇一跳的噤聲一視,結果她隻是眼睛一揉的打個哈欠,抱住凱恩的大腿當枕頭繼續睡。
叫人啼笑皆非呀!她到底是嚇人還是被嚇,著實費疑猜。
“沙皇,你認為她安全嗎?”他的意思是指她是否具有危險性,是否會威脅到沙皇本身的安全。
“她的確是危險的小東西。”凱恩笑著撫撫白小兔柔細的臉,接著投下一枚令人震撼的深海炸彈。“她偷走我的心。”
“沙皇……”你忘了島上還有一位皇後在等你嗎?
像是預知他要說什麼,凱恩刻意打斷他的話。“你剛才的報告還沒說完,繼續。”
“是。”咽回到喉的話,他說起未竟之語。“蘇曼不算一位合法醫生,我們查到他暗中從事一項不為人知的工作——他用手術刀結束別人的生命。”
“他是殺手?”這就說得通他給人的異樣感覺,明著是醫生卻有一股陰邪之氣。
“是的,不過他近幾年也用槍,在殺手界算是頗負盛名的人物。”拿錢殺人,毫無人性。
“他要殺我是吧。”凱恩在笑,但笑意未達眼底,給人一種森寒的壓力。
“沙皇,這件事不能等閒視之,我發現他似乎已察覺你的身份,準備伺機而動。”而他絕對無法容忍他受任何傷害。對,他已經開始行動了。“我沒有不當一回事,不然也不會叫你布署好。”
大網全張,網雀。
“嗯,我懂了。”他的心頭才放下一顆石頭,但隨即又攏緊眉頭。“可是幕後的主使者……”
“艾吉羅·培塔斯。”凱恩接續道。
“地帝?!”怎麼會是他?
他輕笑的揚起唇像在談論一樁很簡單的事。“我不會連誰要殺我都不知情吧!”
“可是他是被選出來輔佐你的人,不應該會有謀反之心。”震驚不已的安赫斯夫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心口餘波蕩漾的消化這個駭人的消息。
“利之所趨,沒有人‘應該’死心塌地地幫另一個人建立帝國尤其他的能力足以創立自己的王國。”他不會說是謀反,而是頓悟。
當一個人的光芒被另一個人蓋住找不到出路時,他就會自行挖掘一條暗道通往光明,絕無可能替他人點燈而自己黯淡。
安吉羅也想當自己的主人,不願對人卑躬屈膝,在他有機會成就一番事業時,他絕對會緊緊捉住這機會往上爬,踢掉所有擋路的石頭。
而他就是擋在他前頭的那顆巨石,不除難通行,阻礙他發光發亮。
“就算他有傲人的實力又如何,他的一切也是我們給他的,他憑什麼萌生殺意欲置於你死地,簡直太令人不齒了。”
忠於君是為人臣的天職,豈可受利欲所誘。
凱恩沒說出另一個讓男人心生二意的原因。“提姆,你太激動了。”
“地帝要殺你這件事非同小可,你怎麼能冷靜的像在說別人的事?!”他實在無法平靜的學他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