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笑眯眯的用槍托搔癢,一點也不為她的冷漠所傷。“我哪有裝,這就是我最真的麵目了。”
有點痞子作風,他的個性是能屈能伸,放在水裡便是水的樣子,處於火中便跟著熾熱燃燒,與所處的環境融為一體。
他最擅長的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管當時的身份是誰。絕對完美得讓人看不出破綻。
“收起你的嘻皮笑臉,別以為我會輕易受你蒙騙,把身體轉過去背向我,不要有任何迫使我扣扳機的舉動。”她絕不會手下留情。
“哇!你幹過警察是不是,說話的語氣真像條子。”唉!他不想把身體轉過去耶!他會看不到她。
亡靈笑笑的倚靠柱子,表情閒適的不像遭受威迫,仿佛他是來度假卻遭遇不講理的惡婆娘,勉為其難的配合她說說笑。
“把槍放下,雙手舉高,嘻皮笑臉對我沒用,你該想的是什麼樣的死法較風光。”她會成全他最後的心願。
他狀若思索的托著下巴,完全沒有按照她的要求有所動作。“要如何做才會讓你對我另眼相待呢?你喜歡脫依舞還是猛男秀?”
“你在逼我開槍!”如果他一點也不愛惜生命的話,她又何必給他機會。
伊莎麵不改色地朝他開了—槍,擊中他身後的圓形桅桿。
臉色肅了肅,勾起的桃花眼衍生怒氣。“伊莎·貝爾。你的槍法退步了。”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亡靈是死物,不再是個人。
“下次瞄準點不要浪費子彈,我的心髒還卜通卜通地跳個不停呢!”憑你的小小伎倆也想嚇我,你想得太天真了。
“蘇曼,你未免太猖狂,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留著他是要帶他回T組織對質,揪出地帝的狼子野心。
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她敬愛的主人,就算是組織裡的最高權威者,她也要盡她最大的力量加以抗衡。
“???!原來你還記著我的名字呀!沒忘記我們的一掖情。”他故意說得?昧,存心把她冰山底下的火焰給逼出。
“什麼一掖情,狗嘴吐不出象牙。”她憤怒的又朝他開了槍,隻不過這次被他輕易的閃過。
“好吧!我知道你臉皮薄不好承認我們之間的奸情,我改口一夜風流好了。”
反正他們睡過一覺是真,沒必要害臊裝羞。
狗嘴當然吐狗牙,誰看過狗嘴吐出象牙過,又不是怪物或外星生物,一張大嘴什麼都裝,不以為然的蘇曼搖搖頭,取笑她的小心眼。
他們的確有過一夜之緣,伊莎為了一個她不能愛的男人醉倒長堤,他路過因驚艷她的美麗而帶回家,兩人因此有了禸體上的關聯。
他錯在太自負了,以為沒有一個女人能不為他的魅力所惑,在與他有過一夜激情後必會放不開他,從此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成為他眾多女人之一。
但是不愛他的伊莎在事後轉身離開,毫不眷戀地走得灑脫,甚至將那事視為恥辱絕口不提,當是一個錯誤刻意遺忘,不管他是否用盡心力的尋她。
她的蔑視令一向自傲的他對她產生興趣,千方百計地想得到手,越是難以征服的獵物越引人入勝,他由一開始的獵捕行動到變得癡迷,對她誓在必得。
“下流。”伊莎啐了一口痰,不受影響的盯著他。“對沙皇不利就是我的敵人,你要有所覺悟。”
“說得我心口好酸呀!你讓我喝了一桶醋,難道我對你的情深似海還比不上你放在心底的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