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貴鬼的神色有些不對。

羊羊手中的繩梯終於完成鳥,這次要藏好,絕對不能讓達令看見了,不然肯定又死無蹤跡!也不知和她有什麼仇,那麼高的地方,他竟然想讓她跳上跳下的,開什麼國際玩笑!羊拉到北京、南京、東京、普京麵前還是羊,不可能變成猴的“腫麼了?!”

貴鬼起身“有人衝過了聖衣墓地。”

聽到他這句話,根據羊羊的艱苦回憶,該是那脫衣瞎眼男——紫龍到了吧,當然也可能是其他悲摧幸運兒,能衝過那道獨木橋,來到公館前就被貴鬼用石頭砸死。

羊羊抱著一大堆繩子藏到櫃子裏,黃花梨的清朝櫃子,值老鼻子錢了,一西藏活佛送的禮。

搞好鄰裏關係,河蟹社會很重要!

貴鬼先到天台上,羊羊隨後跟來。

一個坐在天台邊上,一個拿著高倍望遠鏡看著。

果然看見一黑長發的妙齡少男背著二隻大箱子步履略有蹣跚而來。

“貴鬼,達令現在可在附近?”她感應不到他,不過他徒弟可以。

貴鬼摸摸鼻子右邊。

這個動作是她們二人之間的秘密動作,摸鼻子代表師父在,摸左邊人在右下,摸右邊人在左下。

“達令!”她朝左下叫去“德國彩票買到沒?我可以問這個修聖衣的人要修理費?你覺得的開價多少比較不失你的身份?一件青銅聖衣,一億日圓?還是直接收美元好?這時候美元應該比較硬挺,美元沒破八吧。”

“羊羊!”貴鬼大叫“師父的技藝是不能用金錢衡量的!”

“他有家有室的,當然要養家嘍!”白羊羊斜眼“不拿錢來養還拿幹草養啊,上次空投的美國牛排他一人吃二塊,我和你才一人一塊!再說了,達令這手藝當世無雙,我自然應該收貴一點的;兒啊,這你還不懂,養家的男人是有責任的是很辛苦的!”

貴鬼翻翻白眼,忍不住就想喊師父了。

“我是從日本來的紫龍,請問穆先生可在?”說話間來人已經到了樓下。

羊羊不用望遠鏡就能看見他了,這位愛脫衣的日本少年郎倒是完全沒解放時候的中國打扮,那一頭黑發比她都濃鬱,實在無天理了;趕明兒自己還要多采購一些護發用品!

“請問你是穆先生嗎?”他也看見了白羊羊,一個比春麗和城戶沙織更美的黑發白膚紅唇的中國女子。

“你眼睛抽啊,我哪裏是先生啦?”挺挺自己胸器“我一女的,你看不見啊!”

紫龍沒想到她長的是美,可脾氣竟然那麼衝“哦,那請問穆先生在何處?我有事想找他。”

“等一下。”白羊羊抱住想砸死他的貴鬼“別亂搞,弄的門前一片亂,老娘要打掃多久啊。”

貴鬼被抱住,翻眼,小聲說“你真想讓師父給他修聖衣啊?”

“反正總是要修的,他那個軟不拉幾的性格,到最後肯定給他修了,還不如現在就談談價錢。”羊羊回道,低頭“那你準備付多少錢?是準備用什麼方式支付?我隻接受網銀,支票啥的不要!要不然你直接空運生活用品,也可以考慮。”

紫龍壓根沒想到這裏會有一個看起來完全普通的女子,這裏不比廬山五老峰,空氣稀薄,山路難行;就是身受磨練的他來到此都是曆經千辛萬苦的,可她看起來卻完全不受稀薄空氣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