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大多數時間看起來很慵懶,但是認真的時候會很冷靜。
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
可是師兄為什麼一開始就看出來她有顆有趣的靈魂的?然後把她拿下了。
聽說她在醫術方麵也很有造詣,比宮裏那些禦醫還強。
嘖嘖,就是生的孩子也比強多了,這幾個孩子各有各的有點,簡直是逆天的天賦異稟。
他羨慕啊,以前有多可憐師兄,現在就要多羨慕他。
他以前擁有權勢,隻有權勢,除此之外一無所有,沒有生活,沒有美人,沒有人關愛關心。
比皇上還孤家寡人。
合著他前半生都是為了攢下運氣,一朝擁有這麼多啊。
幾乎完美的妻子,可愛聰慧的孩子,人生贏家啊。
他羨慕死了,幾乎日日夜夜都羨慕,莫非是思春了,也想找個女人了?
不是那種紅顏知己,是那種一塊過日子生孩子的。
時歌寫了具體流程,又畫了草圖,讓春兒給孟子行送過去。
她洗洗準備睡了,今天可夠忙碌的。
可是剛洗完,王總管就來了。
她以為今天的研墨工作能免的。
這個工作其實就是可有可無,她覺得是景牧對她的懲罰。
難道她都陪睡了,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後,這種懲罰還不結束嗎?
時歌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哄完孩子在去哄另一個。
路上,王允問道:“聽說王妃今日去了古府?”
“對啊。”他消息還挺靈通,居然知道了。
“王妃,你去的時候應該讓王爺陪你去的,畢竟古老爺子也算是王爺的啟蒙老師了,再說沒有這一層關係,那裏是你的長輩,王爺也理當陪你去看望長輩的。
下次你要是再去,帶著小郡王小郡主,老奴給你準備禮物。”
時歌有點懵,合著景牧想去?她以為他不屑做這種小事的,更何況是陪她去?
所以她沒敢打擾他。
“行,下次我告訴你們一起去。”
“哎,你一會給王爺解釋一下。”
怎麼還要解釋?解釋什麼?
時歌有點不太明白。
她走到書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做著無聊的研墨工作。
時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
“本王臉上有東西?”他聲音冷峻的問道。
時歌笑笑:“並不是。”
景牧望向她:“說。”
時歌猶豫了一下,居然知道她有話要說。
“那個,你不知道昨天敏之多可憐,我看了都忍不住心疼,她居然在大理寺陪了白輕言一天,你說那種地方可滲人了,到處都是慘叫聲,她一個公主何時經曆過那種場麵啊,我去的時候,她都嚇的認不出我來了。
哎,她對白輕言可真是癡情,就為了白母一句話,就願意不顧惜自己的名聲,去幫白輕言。聽說白輕言也甚為感動,不知道有情人能否最後終成眷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