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曾追封古畫為一品夫人,辱罵汙蔑朝廷一品夫人者,杖責三十大板,關入大牢。”景子碩一來就無情的下令。
衙役們上前扭住時意的胳膊。
時意掙紮:“你們放開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汙蔑她。”
“那你可有證據,證明夫人的陪嫁不是留給女兒的,反倒是留給她的仇人的?”
時意當然沒有證據,但是還嘴硬道:“父親,父親,你快說啊,她當時是不是臨死前這樣說的?”
“切。”景子碩不屑的唏噓了一下:“三歲小二都知道,口說無憑,立字為證,三小姐是不是太天真了?大白天做夢呢?還不快執行命令?”
那些衙役們速度很快,很快就把時意架在一張板凳上。
還沒開始打,時意就開始大喊大叫,女人的聲音就是大,震的人耳朵疼。
時運想上前求情,被人架住了。
他隻能哭喊著:“王爺,小女身子骨弱,禁不住二十大板啊,這是要人命啊。”
景子碩懶懶的道:“我聽說在你這小女兒手下死過的人都不止三個了,其中有一個也是被亂棍打死的,那時候她有沒有想過打板子很疼啊?”
時意疼的死去活來,哪裏聽到景子碩說了什麼。
時運也是幹著急沒辦法。
景牧適時的補充了一句:“還有人汙蔑了本王的王妃。”
景子碩順著皇叔的目光看過去,時情被嚇了一激靈。
她的臉色已經很蒼白了,此時更白了,甚至下意識的想要逃走。
可是衙役比她更快,已經架著她也要上板凳了。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錯了,王妃妹妹,你幫我求求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珠寶財產我統統都不會要,你都帶走,別讓他們打我抓我好不好?”
時情倒是能屈能伸。
可惜也沒用。
景子碩可不會對她心軟。
景牧拉著她走,不讓她在這裏呆著,以免辱了眼睛。
這裏後續交給景子碩就行。
她在這裏跟她們掰扯也掰扯不清。
時歌也覺得,對付這樣的人,就該用強硬手段。
時歌被他拉著手,感覺他的手今天有點溫暖,他一直在護著她。
說的也都是本王的王妃怎麼怎麼樣,一點也不讓她吃虧。
她心裏對時運爆出來的消息還挺震驚的,說不上來的感覺,有點失望,自己居然連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也有點慶幸,不是時運,要是他的話,她都為母親叫屈,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可是母親喜歡的那個人是誰呢?
為何要拋下母親?難道也是一個負心漢?
她不恨時運了,她不是親生女兒,他厭惡她也是正常的。
隻是王氏害了她母親,是要付出代價的。
“打完板子,就讓他們走吧。”時歌突然道。
“這麼仁慈?”
“我本來就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沒必要揪著往事不放。”
“你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
時歌抬起頭來,有點緊張,還有點期待:“你知道?”
“我不是很了解,不過要是打聽的話,應該能捕捉到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