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
等時歌給公主做完美容,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時歌又給公主講了很多美容方麵的知識,聽得公主一愣一愣的。
盡管她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可是沒想到學問還這麼多。
公主也沒為難她,最起碼在把她所有的知識倒出來之前不會為難她。
“皇上駕到。”
文華公主有點驚訝,除了她第一次來皇宮的那天和她生病的時候,父皇從來不來她宮殿。
今天卻來了。
不過還是恭恭敬敬的請安。
時歌貴為攝政王妃,可以不給公主行禮,但是對著坤皇是要行禮的。
不過她並沒有跪下。
公主這才想起來這個女人不但對她無禮,對父皇也無禮,嘲笑的彎了彎嘴角,期待著父皇替她教訓她。
坤皇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時歌。
他貴為坤皇,掌握著龐大的信息網,雖然是友國,但是攝政王和他的王妃孩子都來了,也沒有刻意隱藏身份,還開門做生意,弄出這麼大陣仗,他要是還收不到消息,可坤國就要完了。
這就是攝政王妃?
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聽說生了三個孩子了,這身材還跟少女一般,光彩照人,不由得感歎那人的眼光還是可以的。
很快他又皺了皺眉,這幅麵容好生熟悉,尤其是那雙眼睛,不由的腦裏浮現出另外一雙眼睛,都是濕漉漉的水汪汪的鹿眼,簡直一模一樣。
可是他定了定神,她不可能是她。
他知道她早已經不在了,知道她還有一個女兒,這就是她的女兒吧。
當了攝政王妃,做著生意,富甲天下,曾經也有一個女子對他說,也要把自己的生意做到全天下,成為富可敵國的女商人。
和她一樣美麗,一樣聰慧,一樣厲害。
怪不得不娶他的公主。
在看文華,應該還不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吧?不然她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裏?
他走過去坐在椅子上,並沒有做到最上麵的主位,示意她也坐。
時歌就坐在了他對麵。
文華的臉色變了又變,她不明白父皇為什麼沒有治她的罪,還讓她坐下,看她的目光充滿了複雜。
有喜悅,有吃驚,唯獨沒有厭惡,憤怒。
她不明白。
難道父皇和她認識?就算認識,父皇也不可能對一個女人有什麼喜悅的情緒啊。
眾人都知道他不愛女色,娶了好幾個皇後,最終都死了,有人說他天煞孤星,不配有家人,他以這個為理由,禁止大臣往後宮塞人,大臣們也也不敢把女兒送進去找死啊。
於是後宮隻有她這麼一個公主。
也隻有她知道,那幾個皇後並不是被克死的,而是被他處死的,就為了不想有女人來煩自己。
他也並不是不喜女色,她 知道他的房間裏掛著一個女子的畫像,無意間看到的。
可能那是他的摯愛,所以為了這一個女人,寧願負了天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