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窗外風雨消散。
陳平忍不住提醒道:“極樂已奏響,諸位有清心淨欲的手段一會兒盡管使出,否則被勾了魂可就有去無回了。”
天依舊很黑,鈴鐺聲漸漸弱去,一道酥軟入骨的靡靡之音乍然響起,客棧之外霎時恍若點亮了百千盞燈,亮如白晝。
隨著旖旎之音四處飄揚,客棧外出現一個又一個身姿曼妙的絕美女子和身材頎長的英武男子。十、二十……五十……一百……密密麻麻、數之不盡的人從四麵八方信步走來,聚向客棧。一陣陣淫/靡香甜的氣味彌漫,一絲絲由鼻入心,讓人聞之欲醉,甘願沉淪。
巫華捏碎一張清心符道:“大家小心,是合歡香,催情藥。”
靡靡之音時緊時慢,起伏不定,時而如千丈落水,無限激越,時而如情人呢喃,萬般纏綿。
一搖一風情的女子和步步風流的男子,生得天地間各般美好,無一不是絕色天成。嬌憐的,溫柔的,冷漠的,優雅的……健碩的,魁梧的,俊秀的,冷酷的……人人滿含深情的呼喚著客棧裏的人,或傾訴離情別緒,或道盡相思之意,或一述炙熱衷腸。
他們千方百計想要進入客棧,又被婆娑之畔的禁製阻隔在外,隻得苦苦呼喚,聲聲哀求心愛的人兒出來與之相聚。
客棧中,不知是誰忍耐不住,一道微不可聞的呻吟傳出,旋即激起客棧外一片或深或淺的女子吟/哦和男子暗啞的嘶吼。男男女女衣裳半褪,相互磨蹭,紛紛寬衣解帶,或優美的輕解羅裳,或急切的挑開鈕袢,或激烈的撕扯錦衣……
有的薄紗覆體,撩情勾心。有的一絲不掛,赤/裸挑逗。一具具光潔的美妙胴/體相繼出現,男女熱切的擁抱在一起耳鬢廝磨,幹柴烈火,彼此糾纏撫摸,鴛鴦交頸,當場上演活/春/宮。
各種聲音、氣味混雜的催情調欲效果堪稱無敵。
客棧中所有人都使出了十八般手段,寧心咒、清心符、靜心丹……凡所能用,皆都用上,勉強維持己身不現醜態。可即便如此,連冷墨、蒲小溪等情竇尚未開竅之人,也是口幹舌燥,麵紅耳赤,渾身酥軟燥熱不堪。
****是人之本能,邪修以欲修道,用****撩撥人心底最本能的那根弦,實在讓人欲罷不能。
喬琉璃此時忍得尤為辛苦。
在蒲小溪眼中的絕色女子和俊逸男子,在她眼中全都是她自己和冷墨。神識所及之處,是“她”和“冷墨”用各種羞人和撩人的姿態做著男女之間的情事。耳邊是她一直最渴望的溫香深沉的柔情蜜語。
她明明知道這一切是假象,可她抑製不住身體做出反應,甚至守不住她心裏的貪欲,漸漸迷戀和眷念此種假象帶來的陌生的歡愉。
她開始想要更多,想要親手觸摸“冷墨”結實的身體,用他冰冷的體溫撫平她心底的燥熱。她睜開雙眼,看到“冷墨”光著身子倚在門口向她招手,她羞紅了臉,慢慢站起來,一步步走過去。…………………………………………………………………………………………
這幾天多半時間在車上度過,到家後人多事多,喧囂沸天,上網還不方便,實在沒有碼字時間,很艱難的擠出一章,聊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