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舉動,帶著自己騎上飛天掃帚,抓金色飛賊,還有……那一朵顫顫巍巍的小花。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有道歉還給大男人送花的麼?!
紐特腦子裏裝的難道都是漿糊嗎?!
想到這裏,花羲和有了幾分惱怒,瞪了雷米一眼,忍不住聲音高了有些:“還不趕快開始你的工作?看我做什麼!”
雷米撇撇嘴,低頭一邊打量著巴基,一邊嘀咕道:“得了吧,我看你衣服很想知道的樣子,等我忙完慢慢跟你八卦好了。”
“不用。”花羲和拒絕。
“你不用客氣。”雷米說。
“真不用。”花羲和繼續拒絕。
雷米皺了皺眉:“嘿,我願意跟你說,這總行了吧?你總不能堵住我的嘴吧?還有,我看你好像認識這個男人,你還讓我幫他洗腦嗎?”
“唔,我不認識這個男人,但是我見過他。而且……似乎是史蒂夫認識他。”花羲和含糊的說了一句。
“史蒂夫?哦!是打我打的特別疼的那個大塊頭是不是?他胸很大……不,胸肌很大。”雷米絮絮叨叨,“既然他對我那麼狠,那我就不客氣的繼續洗腦好了……”
“哢”,雷米說話的間隙,花羲和突然聽見了一絲細微的響動。他揮了揮手,示意雷米噤聲。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
“哢噠”,這個聲音再次響起,原來不是他的錯覺。
雷米和花羲和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這房間裏除了他們三個人,還有第四個活物。究竟是誰,一直藏在這裏?而剛剛的對話是不是也被聽的了遍?
“誰在哪裏?”雷米捏起了手指。
——自從他可以這樣控製魔法以後,就忍不住的喜歡做這樣的動作,可以說是非常的隨性並且方便。
沒有人回答,但是那個聲音也戛然而止。
花羲和盯上了放著文物的櫃子上。他總覺得有一個地方哪裏不對,好像跟他進門時看見的有些不太一樣……
帶著這種異樣的感覺,他的目光在展覽櫃上遊蕩來遊蕩去,心裏在一次又一次回憶著之前所看見的文物的模樣。
突然,他的目光凝結在了一點。
早早的鎮墓獸原身旁明明是空著的,而此時,那裏卻佇立著一個像是掃帚似的大尾巴,毛絨絨的質感簡直就像是真的。
嗬嗬。花羲和心中嗤笑了一聲,抬腳走了過去。
因為,這尾巴本來就是真的啊。
“吱吱——”雨墨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渾身的毛發炸氣,被拎著尾巴提到了半空中。因為鬆鼠的四肢較尾巴來說要短太多,掙紮的時候隻能看見它短小的四肢在半空滑動,實在的既滑稽又可笑。
“雨墨,”花羲和一手抓著它的尾巴,一手叉著腰佯裝怒道,“這才多久,你就不認識自己的主人了?!”
雨墨掙紮的四肢一僵,反手抱住了花羲和的手腕,驚魂未定,叫聲竟然染上了幾分委屈:“嘰嘰吱——”
花羲和輕哼一聲:“你不要討好我,沒用的。”
雨墨跳到他的手臂上,抱住他的胳膊怎麼也不肯撒手:“吱嘰嘰嘰嘰。”
花羲和身體一僵:“早早快不行了?”
雨墨蹭著他的胳膊,委屈巴巴。
“你想要讓早早回到它的原身之中?可是這裏實在太危險了,又不願意它回到這裏,所以冒險想要將鎮墓獸的雕刻帶出去?”花羲和似是聽懂了它的嗚咽,溫和的摸了摸它的腦袋,“你是一片好心,卻也要掂量著自己的實力。”
雨墨憤憤不平,卻也無法反駁。
花羲和思考著現在的情況,雨墨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大叫起來,一邊叫著一邊在花羲和的肩膀上又蹦又跳,張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