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安家的大小姐,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羞辱過。
奇恥大辱!
她用盡渾身的力氣坐起來,穿好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
走到鏡子麵前。
一層粉色掛在臉頰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
仿佛十七八歲的少女,清純幹淨,不施脂粉,卻美得驚豔,脖子上,向梵川送的水晶項鏈炫目極了,跟她完美的肌膚正好相稱。
樓下的引擎聲,從窗外飄進來,她走到窗前,黑色的高級跑車緩緩駛出超級豪華的院子,男人狂妄的嘴臉,出門前不懈的瞥了一眼她蒼白的臉。
一手不羈地靠著車窗,一手握住方向盤,洛翰冬的唇邊浮起得逞的笑容。
懂靜婉,安沐歌,不同的兩個人卻有著同樣的血脈,同樣的容顏。
相隔五年,再次出現在他的生命裏。
那個曾經深深背叛他的女人以另一種身份重新出現,被他玩弄於鼓掌,難道她已經死了?還是命中注定?
“翰冬,那個女人跟你收藏室裏牆上的那個照片好像哦,不過也不咋地,不如,今晚,讓我來陪你?”
英俊邪氣的臉龐,深深的輪廓,猶如雕刻,健碩的身軀,渾身散發著狂妄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他呼風喚雨的你能力,這個男人完美得無可挑剔。
五年前,他創立了斯丹尼海岸南部的一座城池-皖東,在那裏,他就是主導,他就是總統,直到今年,時局緊張,洛翰冬轉移戰地,來到芬安這個小島,接任總統。
空氣微微泛冷,站在窗前的安沐歌虛弱地背靠著牆坐了下來。
她以為自己會跟向梵川結婚,永不分離,可是他娶了別人,而她竟被一個不相識的人渣看光光,她渾身都痛,拚命的回憶,她還是想不起來她是怎麼來到這裏,她們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多麼可笑,她甚至懷疑自己做了個夢,隻是她不論如何掐自己,都沒有辦法醒過來。纖細的手緊緊的抱著自己,她失聲痛哭。
扶著牆壁,走進浴sh裏。
鏡子裏,雪白的肌膚上有著幾處被掐起來的淤青,還有金刀劃出來的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那個男人凶狠的場景又清晰的回到眼前。
炙熱的氣息,低沉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回響。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隨便整理了自己的頭發,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穿著身上的睡袍離開了。
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才打到一輛出租車。
睡衣下的她,幹幹淨淨,酸痛依舊沒有消失,她安靜的坐在座椅上。
20年以來,她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這樣的接觸。
可今天……她竟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看光光,而且她都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失去最寶貴的東西。
她這算是報複向梵川要娶的人不是她嗎?可是為什麼她卻這麼痛苦?
眼淚一滴滴落下,所有的委屈不可控製的堵在心頭。
她抓緊自己的衣襟。
終於,到了自家的別墅。
讓門口的傭人幫忙付錢以後,她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走進客廳,
郝姨和父親正在喝茶。
她多麼希望自己是透明的。
“安沐歌,你還真是有心啊,家裏公司倒閉了,你還出去狂歡嗨皮?”後媽郝春梅不屑的瞟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