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去嗎?”慶典結束後,人前威嚴的王上,又拖住了王後的手。

“又不危險,隻是去清除邊界線的隱患。”閻驚寒說道。

宇文望低著頭,閻驚寒又湊到了宇文望的眼前。“在想什麼?”

在慶典下來,宇文望便有些哭唧唧的了。“沒……”

這些天,宇文望都很猶豫。躺下以後,宇文望又看著旁側的閻驚寒。她撐在了閻驚寒的身上,閻驚寒耳朵有點紅。本來宇文望是想說正事的,可看閻驚寒這個樣子,她有些忍不住了。低下手,便扯開了閻驚寒的腰帶。宇文望咬住了閻驚寒的後頸。這些時日的纏綿,閻驚寒有些消受不住宇文望了。宇文望的體力實在太好了。做了以後,閻驚寒臉上隻是有點汗水,而宇文望眼眶裏,倒是含著淚水。感覺就像宇文望才是被欺負的。剛才做的時候,閻驚寒都沒喊疼,宇文望一個勁地喊“疼不疼”,口裏喊著,手上的勁也沒見小。

“驚寒……”

“不行,我太累了。”閻驚寒以為宇文望要繼續。

聽了這話,宇文望更害羞了。她吻了閻驚寒的臉側,又在閻驚寒耳邊小聲說道:“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嗯?”閻驚寒有些疲倦。

猶豫了一陣,宇文望才開口。“當初我在驚寒殿,看見了她。她把記憶給了我。”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閻驚寒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就知道宇文望口中的“她”指的是誰。

“她不在了。”宇文望握著閻驚寒的手。“你怪我吧。”

這些年來,宇文望一直都很後悔。後悔沒有告訴閻驚寒。

閻驚寒撫摸著宇文望的臉頰,宇文望也吻著閻驚寒的手。“我隻是怕。”

“沒事的。”閻驚寒撫摸著宇文望的眼睛。

“你可以把我當作……”

閻驚寒搖了搖頭。“你不是她,不是任何人。”

“你就是你。”

宇文望埋在了閻驚寒的頸窩。“我愛你,驚寒。”

和長公主不一樣,宇文望似乎更坦誠。閻驚寒揉著宇文望的後腦勺,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夢到過長公主了,自從心意明白以後。閻驚寒閉上了眼睛,她以為今晚會夢到。她確實看到了那一張臉,那一張臉露出了陽光的笑容。不是長公主。

“不知道王上現在在做什麼。”風崇靠著軍營的壘壁,又看著王宮的方向。“王上那麼弱,不會是王後在上邊吧?”

風崇笑得有些猥瑣,李長洲剛巡邏完,也靠在了風崇的身邊。“有可能。”

“明天你跟著王後,注意安全。”

“好。”李長洲低著頭,又靠在了風崇的肩頭上。

風崇抖了一下肩膀,似乎不想讓對方靠。“我是說,你要保護好王後。”

“都知道。”李長洲攬過了風崇。“我會保護好王後,也會保護好自己。”

風崇有些不自然,別扭了兩下,又“嗯”了一聲。

閻驚寒坐上懸浮車,瞧了一眼身後,隻見宇文望抱著小平安,搖著平安的小手,在給她揮別。一大一小,神情不舍且相同。等懸浮車飛出去,宇文望又攤開了手心,手心躺著枚鑽石,是驚寒給她的。她拿起鑽石,比對著驚寒飛出去的方向,鑽石閃著亮光。化了形的五一八一,也護在部隊的旁側。飛出去以後,嘰咕也從閻驚寒的衣兜飛了出來。她站在操作台,也朝遠方舉起了雙手。

懸浮車朝著光明的方向,或許新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嘰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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