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大哥等親族!
為何特別找這些人?烏仁哈沁隱隱理出一點頭緒,但仍不敢輕易肯定。
“那狗皇帝莫不是想借著您與她相見時趁機將您給扣住,好逼迫咱們投降?”
“咱們兵力薄弱,她們可謂占盡優勢,既然占優,又何必大費周章的派人過來談判?”烏仁哈沁搖搖頭,目光緊緊鎖在手上的信箋,在信的最後署名上,赫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名。
阿碧。
是那個當年給娜仁其木格救了,生活在她們旗內多年的阿碧?烏仁哈沁不禁顫唞著手,想不到此人還活著!她還以為阿碧早與娜仁其木格一起失蹤,不知去向了……
“莫非那個男人找到了她……”烏仁哈沁說的正是司徒勒。她喃喃自語,直到身旁的親信指著車隊問她意見。
去是不去?
烏仁哈沁盯著車隊為首的馬匹,默默揪緊了韁繩。
*
原以為車隊要讓她們先去見阿碧,然後再由阿碧將她們帶到皇帝身邊,但看起來她們是要直接帶她們麵聖。
在通知那些信箋上點名之人的時候,烏仁哈沁不停╩
“怎麼勸?”聿玨故作不解的淺笑,“說幾句話就行了!語調懇切一點、身段放柔一點兒……這些手段太後都能使,朕就不明白,為何非要動刀動槍不可?”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主意!你巴不得我與阿日斯蘭就這麼僵持著,既是替你大煌抵擋蒙古鐵騎,我更因要防蒙古而分身乏術是不?”
“太後您多想了,咱們是盟友,隻要他們鐵騎南侵,朕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聿玨親昵地捧起布塔娜的手,兩人靠近的一瞬間,聿玨冷不防在她耳際加上一句——“前提是布姊姊別給我主動惹事,若再有下次,我不保證咱們的大軍還會如期趕到你這兒來!”
“聿玨!你……”
“經過這次盟友抽腿的挫敗,阿日斯蘭肯定會加強對各旗的統治,蒙古那頭恐怕又有一陣腥風血雨了,他未必還能在大汗這位置上坐得安穩;布姊姊,你好自為之吧。”深知布塔娜短時間無法輕易率大軍深入大漠,聿玨刻意如是說,“還有,我代替娜仁其木格多謝你的招待,告辭。”
布塔娜陰沉著臉,沒有回禮也沒多說,徑自帶走自己的人。
此番遠道而來,雖未動一兵一卒,對大煌而言卻已是最好的結果;娜仁其木格安然歸來,說這幾日雖被布塔娜給軟禁在王宮裏,但身邊皆有族人相伴,她並未受到任何委屈,也不感到害怕。
聽過娜仁其木格敘述之後,湘君與聿玨對望一眼,忍不住開口揶揄道:“原來如此,那……你沒想過幹脆就待在那兒投靠兄嫂便罷?”
“我要是真打算留在那兒,三年前就應該這麼做了!”娜仁其木格噘著唇回道:“況且……當初是因為喪夫之痛,覺得自己無家可歸,現下卻又多了好幾個舍不得的理由了!”她明眸一轉,意有所指地盯著聿玨。
為了避免察哈爾旗遭受報複,聿玨特意讓他們暫時先往蘭州安居,等到找到了適合放養牛羊之處再另作決斷;至於娜仁其木格的親友則遷往京城,讓她們一家團聚。
“啊?好幾個?”湘君挑著柳眉,而聿玨隻是揚唇輕笑幾聲。
娜仁其木格露齒一笑,“是呀!好幾個!”
領著大軍回到長安之後不久,特意挑揀了一天好日子,娜仁其木格主動進了皇宮。
身邊還有司徒勒跟著。
“……是麼?你爹對司徒很是中意?”
司徒勒望了娜仁其木格一眼,笑得有幾分靦腆,“是娜仁其木格替咱們倆傳話的,我可一句都聽不懂!”
“嘎魯說了他什麼?”聿玨睜著大眼,饒富興味的問。
娜仁其木格說了幾句族語,“哎呀!是真的挺中意他,我沒替他美言!真是,還懷疑我呢……”她嗔怪的瞪了聿玨一眼,以肘輕輕頂撞了司徒勒幾下。
聿玨很是滿意地笑了,“是麼?那太好了,記得司徒的爹娘對你也很是喜愛,如今終於要結成連理,相信司徒那頭的親戚肯定等不及要放炮慶祝了!”
她上前一步,對著司徒勒道:“這下你總不會再說是朕搶了你的媳婦吧?嗯?”
司徒勒先是一楞,倏地會意之後,俊臉於是像充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