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對手有多強,她從沒認輸過,她進步神速,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我甚至堅信她能夠打職業賽,能夠跟我一起在球場上自由奔馳……如果沒有那些個意外的話!”
紀美香明白,女兒口中的願景已不可能實現了。“史黛很可惜。”
“但她還是我心目中那個活潑率性的漂亮女孩。”紀舒然抹掉眼淚,站在冷藏庫前的她隨手抓了一瓶牛奶。“我不會放棄,她會回到我身邊的,我們注定會在一起;就算最後要我親口去說服爸,我也不會猶豫。”
“別忘了,史黛當初是隻身一人回到台灣……舒然,你們兩個之間在我們結婚後發生什麼變化,我不清楚,但是史黛對你,真的……”一點芥蒂也沒有?
“她愛我!”紀舒然斬釘截鐵地道。“我跟她是有些誤會……所以我才央求你們讓我自己過來,為的就是跟與史黛解開心結;我會再次打動她的,我保證!即便恢複記憶,她也一定會心甘情願回新西蘭,那才是我們的家。”
凝望著女兒,紀美香知道舒然心意已決,她的鬥性完全展現在球場上,就連私下的生活態度都貫徹到底,這是成功的要件,卻也是把兩麵刃——紫琉跟舒然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她所不明白的事。
無可奈何,紀美香隻能就此打住。“你說的對,我們會帶史黛回家的……下星期會再做一次腦部檢查跟全身檢查,如果可以開始複健……”
“她會好起來。”麵對紫琉的傷勢,紀舒然露出了自信地笑,“一定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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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琳帶來母親的祝福,她把鮮花給插進花瓶裏,換了幹淨的水,並將之放在窗邊。
紀舒然難得不在,大概是出去吃東西?整間病房隻留紫琉一人。她剛換過新的包紮,臉上的繃帶已經清除,露出結痂的創口;頭發雖然長出了大約一公分,仍掩不住頭上的傷疤。
她剛剛才得知今晚蕎鵑姊跟心瑀姊不會過來——連續兩、三個星期“飄”都隻做中餐,讓收益大受影響。是該回到正常步調的了,否則客源容易流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口碑也可能受到傷害。
紫琉閉上眼睛沉睡著,凱琳不忍吵醒她,隻是把心瑀姊拿給她的電子相框插上電源,那是紫琉的寶貝,她還背了一些先前在紫琉家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