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1 / 2)

之間是不可能的。」

他抓起一塊奶油往熱鍋裏丟,熄火放到一邊,回頭輕問她一句,「你若不給我們彼此一次機會,怎知沒可能?」

她不理他,繼續說:「我這一生要躲的就是像我爸那種個性的男人,你實在太像我爸爸了。」

他不氣餒,仍想說服她接受自己。「我們認識才不過三天,而你睡了整整兩天,這樣就要封殺我,似乎太快了。」

她沒提醒他,三天的時間不夠她認識他,卻足夠他倆發生親密關係。

她不想再去回憶昨夜的事,急著搬出父親當作擋箭牌。「你不是已經跟我爸發過誓了嗎?」

「我是發過誓,也試著遵守,可如今破戒也是沒辦法的事。事實上,你躺在病床的這段時間,我跟你爸已經通過電話了。」

「你跟他說了我們的事?」她臉一沉。

他點頭。

「你為什麼這麼老實?我們又沒真的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幹笑一聲,不同意她的話,「上床這事,我們的認知似乎略有落差。」

若耶隻關心一件事,「我爸怎麼反應?」

「他嗓門一拉,難聽的話都出了籠!還替我溫習一遍十八層地獄裏的慘狀,不僅希望我死後住最底層,而且八世不得超生。」

「你是不是又跟十三年前一樣,告訴他是我起的頭。」

「你料錯了。」

聽到他的答案,她倒是吃了一驚。「為什麼不?」

他聳肩,「不知道,就是沒。」換言之,他讓江師父誤以為他才是主動的那一個。而整件事情發展到最後,似乎也的確如此。

「他怎麼反應?」

「他問我上到幾壘?」

她惱了。「他這樣問你?我是他女兒耶!他竟然這樣問你?!那你怎麼答?」

「就老實回答啊!除了本壘板還來不及登陸,其他的壘包我都一一踩過,並且蹂躪到愛不釋手。」他要她看清事實,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單向的,而是彼此情投意合的結果。

可是……她的腦筋似乎就是轉不過來。

若耶羞慚的淚冒了出來。「你……你這流氓!說話怎麼這麼不雅,連修飾一下都不肯!」她氣得捶起餐桌。

他歎了一口氣,收回方才的話,「我逗你玩的,我哪敢真這樣跟你爸說!事實上,我告訴他我上幾壘不關他的事。」

「你這樣頂他,他更加不會饒你。」

「難不成你真希望我將細節照實轉播給他聽?」

「當然不。他威脅要打斷你的手,對不對?」

「不僅如此,他還要我娶你。」

「天,這是什麼時代了!他的想法為什麼這麼古板?」

「他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要我娶你,而是怕楚彥那小子回頭吃窩邊草。」我也是!他在心中大喊。

可惡,若耶氣憤不已,竟然把自己的女兒形容成窩邊草!老爸就這麼不以她這個女兒為榮嗎?

若耶昂著頸項宣稱道:「我是不可能再接受楚彥的。」

「我就是這樣跟師父解釋,但他說什麼這是原則問題,好漢做事好漢擔,他非要我娶你不可。」

「我又沒吃到虧,他是在緊張什麼?」

屈展騰澀然地說:「我真希望自己能跟你一樣看得開。」

「不看開,難道要我抓著你的腿,求你別拋棄我嗎?」若耶認定屈展騰的野心最多隻是想把她弄上床而已,她才不要他負這種道義責任。

不料,屈展騰反問她一句,「你為什麼不呢?我也許很樂意負這種道義責任呢!」

若耶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呆楞了幾秒,後來她必須強迫自己別妄動,這個蠢念才消散。她懊惱地輕斥他一句,「你別鬧了。」

屈展騰沒再吭氣,回身使勁地將蛋白打到起泡才停手。

她見他不說話,隻好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見他關上烤箱將設定調好,她才蹙眉問:「你到底在做什麼?」

「少了蛋黃的可可瑞士卷。」他走回餐桌,在她對麵坐下,目不轉睛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