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這年頭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駱旭嘴上雖這麼說,兩臂卻已將她挽入懷裏,“我算有特異功能,一心可多用,你邊說我邊做,這樣一舉兩得可好?”
“你的嘴為什麼總是這麼貧?”
“因為老欠你的一吻。”他說著,一往情深地吻住她,好半晌後才鬆開她的嘴讓她呼吸,並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問:“你真的用一根銀湯匙……嗯,逃離那家吃人修道院嗎?”
她知道他還不太能接受她的新身份,技巧地試探她。
她給他一個更完整的答案。“事實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幫我逃離那家吃人修道院的是一枝畫筆。”
他聞言猛抬起上半身,掀眉問她,“很痛嗎?你那時多大年紀?”
“十六歲。”李懷凝仰望天花板,然後說,“比不上我跟你的第一次。”
駱旭這回真的愣住了。“是嗎?那天下午你為何從頭至尾都不吭聲?”
李懷凝聳肩,道:“牙一咬,痛楚一下子就過去了。”⊕思⊕兔⊕網⊕
他疼惜地啄了她晶汗如星的額,央求道:“告訴我你的故事。”
“嗯……這得從‘夏吐西’這種生在西藏高原的珍奇異獸說起了,插一句話,你和‘夏吐西’真是同類,你可別打著嘴饞的歪主意……”“放心。我的歪主意全都鎖在你身上了。姑娘向來是快人快語,怎麼今夜特別羅唆,趕快把故事說出來吧!”
“好吧!你自找的,等我說到古小月那一段時,你會自動來饒地請我閉上嘴。”
他麵有愧色地望著她,然後將鼻子湊上前掌著她的,“別得意,我自有讓你闔上嘴求和談的秘密武器。”
於是李懷凝一頭烏發散在他的臂膀間,開始輕聲歌吟起來。
“從前從前,有一個叫阿蒂蜜西雅的女孩,爸爸是英俊多金的‘夏吐西’,媽媽是赫赫有名的畫家,她的媽媽則警告她看到‘夏吐西’這種動物時最好腳底抹油,逃得愈遠愈好,她本以為這不是大問題,直到有一天,她真的也碰上一隻‘夏吐西’時,她才知道,逃不是那麼一件簡單的事……”駱旭打著岔,“你說我是一隻‘夏吐西’嗎?”
“別吵,讓我組續……”李懷凝把他擱上胸`前的手挪開。但不到片刻那隻手又往下滑到她的腰身。她閉上嘴,柳眉倒掛地盯著他說:“你不是真心想聽我的故事。”
他一臉無辜,“我想聽,真的,隻是不知怎麼地,我就是無法控製碰你、愛你、要你的欲望。你想……我們可不可以……做了再說?”他的口氣還真的是滿委屈的,但他已翻身將一身雪白的李懷凝抱上自己的腰,在她來不及有異議時,輕柔地進入她的身子,對它傳輸他的愛意。
她不反對他如此不請自來的舉措,隻對著他的胸膛道:“好吧,那你待會兒得專心聽。”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一把將她擁進懷中,沒告訴她,這個“待會兒”可能會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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