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惠伸出小手蓋住他的,重吐了一口氣道:“我會合作的,求你不要扯壞衣服。”
拓跋仡邪眯起一眼,不悅地問:“怕回去露出破綻,廬道衡會不要你?”
竇惠氣得抬手使勁地朝他臉上揮去,皮肉相擊的聲音回蕩在兩人之間。
她毫不畏懼地迎視他殺人的目光,破口道:“你是個傻瓜,我要求你別扯壞我的衣服是為你好,要不然,你如何對皇上交代?”
“對皇上交代?!交代什麼?他今天能安適地坐在龍位上,還不是靠我們這些帶兵的衝鋒陷陣,而且我是個軍人,本來就不知道如何安分做個轎夫,派我護送一個天生尤物根本就是下錯了棋。”
“你太驕傲了!這會替你惹來殺身之禍的。”
“是又怎樣?我可以讓那小子高高在上的指使我負弩前驅去打仗,就是不會讓他幹涉我對女人的喜好!哼!反正毀了你,就算達到目的,現在的我即使不為貪歡而死,將來也是得為他賣命。”
所以他根本不買她的人情帳,一意孤行地把她抱上自己的大腿,緊抵著自己的需要,雙♪唇掠過她麵頰的同時,扯斷她的腰帶,一把掀開她的裙子要解她的褲帶。
竇惠回避她的吻,苦口婆心地勸:“我求你,別這樣任性妄為,你這樣做,讓我沒有借口幫你圓謊。”§思§兔§在§線§閱§讀§
“沒必要!大丈夫敢做敢當,你盡管說是我施蠻力玷汙了你。”
他的手再度提起,輕而易舉地剝開竇惠的連身衣襟,食指彈出輕鬆一勾,便解了抹胸的細帶,趁她不及掩蓋自己,便將她的雙手反剪背後,醉眼神迷地盯著她雪白挺顫的酥胸與充滿女性美的迷人線條。
他心目駘蕩了!忘情地倒抽一口氣,喃喃說道:“我不會讓別的男人得到你的,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烙下記號,即使你嫁了人,那個烏龜丈夫也永遠隻能當第二個!”他雙手把她捧起,強迫她貼近自己。
竇惠試著和他講理,“仡邪!沒有第二個,也永遠不會有!拜托!我求你理智看待這件事,我若打算找婆家嫁的話,不會拖到現在的……”
“的確是不會,若沒有人從中阻撓的話。”拓跋仡邪慢條斯理地說,眼帶譏諷地笑了。
竇惠好氣他的不可理喻,“我說的都是實話!”
“偏偏我聽不懂實話,所以你還是用行動證明給我看吧!”拓跋仡邪賊溜溜的手順著她的臂膀慢慢爬上裸露的肩頭,再往後滑下她的背脊。
“你別這樣碰我!”竇惠咬牙抗拒,下意識地縮瑟著身子。
拓跋仡邪聞言眉一挑,雙手頓時停在她腰背的後方處,火熱的十指緊貼著她,大言不慚地說:“我這是在跟你示好。”
“示好?!省省吧,你這樣對我和禽獸交配有何差別!”
拓跋仡邪眼神一黯,緊瞅著她不語,良久,低沉的聲音才從牙縫裏鑽了出來,“既然你這麼建議,本人樂得示範給你看,過了今天後,你會發現我除了會說人話外,和禽獸其實沒差多少。
二話不多說,他將手移到竇惠垂在後腰處的裙裾上,無情地卸下她僅存的衣物。
愛、恨皆原始的他已失去了理智!他腦裏唯一的念頭是要傾一生的命去占有她一輩子,好把多年來未曾停歇過的思念轉注到她身上,要她心裏永遠記住他的存在,恨也罷、愛也罷,隻要不忘記他就好,那麼他這些年來所受的折磨便有了解脫。
他想著,一一卸下`身上的武器,解下鎧甲與皮製護腿,踢掉軟皮靴,粗率地拉開自己的褲襠後,將她緊繃的身子摟了過來,不由分說地褪去她的上衣,以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細如凝脂的肌膚,以饑渴的目光膜拜她女性化的線條。
就像看待一個戰利品,他緊瞅著她的眼神裏沒有溫柔,隻有掠奪的興奮與欲念的驅策,仿佛預見一旦他抽出利刃,便能摧毀一朵栽種了數年的芙蓉一般,對他而言,花落的結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蹂躪的過程。
他一刀接一刀地割向緩緩錠開的花蕾,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