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懷臻把鬱宛央的衣服都掛進衣櫃之後去洗手間洗了手出來,看到她還坐在床邊,便走去與她並肩坐在一起,輕聲問道:“宛央,在想什麼?”
鬱宛央溫和地笑著,環視了一圈這個房間,最後看向舒懷臻,話中有意卻格外輕鬆自如地說:“我隻是覺得很輕鬆,很舒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舒懷臻“嗯?”了一聲,明知故問,有些感興趣鬱宛央此刻的想法。她便隨性躺在了床上,伸開手臂示意鬱宛央躺下來。
鬱宛央這麼一看,淡淡笑了一下,小心地躺到舒懷臻的懷中,枕著她的臂膀,忽然有一種回歸的歸屬感。就好像自己不管去到哪裏,去了多遠,又去了多久,她始終都還在舒懷臻的身邊,永遠都沒有徹底離開過。
她一隻手圈住舒懷臻的腰,語調悠悠地說道:“懷臻,記得當初我多麼煩惱自己的身份,為什麼我要是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藝人,任人打壓,任人擺布。那時的我就連不妥協,在他們眼裏都是個錯,我每天都要擔心著明天會不會事態惡化,更在擔心著會不會連累我媽。可我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寄托希望在公司或者運氣上,對當時的我來說,每一個明天都是未知。”
鬱宛央輕聲細語地說,舒懷臻一隻手抱緊她,一隻手輕輕摸著她的後背,安靜地聽著她的傾訴,安靜地聽著此刻她像是在講故事一樣地,平靜地傾訴著。
她斂了目光,對上舒懷臻的雙眼,目光轉而灼灼,輕輕說道:“直到我認識了你,從對你防備到對你信任,從以為你會仇視我,到後來喜歡你。我們的相識在那個時候太過荒謬,我們的相知也太過荒唐,可是懷臻你知道麼,從那時起,你救了我。”
舒懷臻滿心柔軟,又收緊了手臂,靠近一點用鼻尖去蹭著鬱宛央的鼻尖,溫聲說道:“我可以理解為,我來得並不晚麼?剛好讓你有了依靠,剛好讓你還能夠相信一個人,也剛好讓我找到了更想要得到的。”
細細想來,這一切真是陰差陽錯。
鬱宛央當初雖是華銳旗下的藝人,但以她們兩人各自的身份地位,能夠私下接觸的機會幾乎沒有。舒懷臻的產業太大了,她會去關注一個小明星的幾率比芝麻還小。
到如今,舒懷臻再去想來,多虧了沈暮言的“閑來無事”,也多虧了她在那段婚姻裏仍舊保持著理智,這才能夠以公允的目光來看待鬱宛央。
一場巧合讓她們相識還不夠,再有舒懷臻的理智與猶豫,才有了後來那麼多次的再見。
想到過去,鬱宛央便想起了沈暮言說的,她跟舒懷臻都給了彼此安全感。思及此,她問道:“懷臻,我給你的安全感是什麼?”
這時的鬱宛央把身體更偎近了舒懷臻,兩個人相擁在一起,鬱宛央憑借著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