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何處重山 018 小重山
洪葉略微低頭，便答道：“武學上有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道理，當速度達到了極致，它所攜帶的力量肯定也是巨大的，而如果有速度也有力量，卻沒有足夠的準確度的話，就打不到想打到的目標，所以，還需要加上技巧。說是技巧，不如說是智慧。劍是死物，人給了它力量，給了它速度，還要給它方向，給它擊中目標的方法！”
聽到這話，那方天地看向洪葉的目光更加熾熱，問道：“那你說速度到達了極致會怎麼樣？”
洪葉一時有些無語，速度達到光速那能量大了，根據愛因斯坦的理論，速度到達了極致，物質的質量要增加呢？這一切應用於武學的話，那咋說呢？
想了想，洪葉道：“我想，速度的極致隻是相對的，對很多人來說，隻要擁有擊敗敵人的速度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至於人力的速度到底能達到多少這可不是弟子能夠判斷的。不過，我見過關於武林高手分級的傳言，我想，武學的層次越高，那麼他所具有的速度，具有的力量都應該越高才對。而智慧，其實也是衡量一個武者是否是高手的依據。”
那方天地直接就補充道：“這應該就是劍宗和氣宗的區別。劍宗追求的其實就是招式，而招式代表的就是攻擊目標的方法。而氣宗修煉內力就是追求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量！”
洪葉點頭稱是。
想了想，那方天地對洪葉道：“小老虎，如果是你，你選擇劍宗還是氣宗呢？”
洪葉直接搖搖頭，道：“我會選擇齊頭並進，因為兩者其實都一樣重要，根本沒有高低之分。”
那方天地點點頭，道：“很好，你要追求武學的極致，那麼，你必須修煉內氣，這是追尋速度和力量的源泉。我用了兩個月的時間為你洗髓伐骨，現在的你雖然還是無法修煉內氣，但是卻擁有比普通人更加強健的身體。所以，為師給你的建議就是在回到小重山過後，你得尋找一部適合你的外家功夫修煉，更要尋找足夠精妙的武學秘籍學習。對你來說，學習精妙的武學招式目前是必要的。至於你師父我的大老虎身法，從某種程度來說並不精妙，你現在要尋找的是實用的招式。而這些，我都無法教給你。所以，回到小重山，你得從普通的入門弟子學起。”
洪葉認真地點點頭，想了想，洪葉對那方天地道：“師父，小重山有瀑布嗎？”洪葉想到無數武林高手成為高手的途徑，洪葉也想去瀑布下麵試一試。
那方天地聞言，微微一怔，似乎又有所悟，點頭道：“有的，你到是可以在瀑布下麵練習，也可以在水潭下麵練劍……小重山有這樣的條件。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
洪葉：“師傅請說。”
那方天地：“回到小重山，雖然你是我的弟子，卻必須按照小重山的規矩來。無論是長老還是掌門的弟子，都必須在擁有足夠的實力過後才能夠獲得門派的承認。也就是說，你跟我回到小重山，雖然我的確是收你為弟子了，但是，你要作為小重山的弟子正式拜我為師，這一步恐怕還有許多步要走。而在小重山，想拜我為師的弟子也是多不勝數。”
洪葉：“師傅的意思是？”
那方天地：“你到了小重山，隻能成為普通弟子。每五年有一次派內的比試，如果你能夠奪得前三名，才有資格拜我為師。因為我在門派內是掌門之下的第一長老，所以，你的實力也必須跟得上才行。到了小重山，我不可能特別教導你，我所教你的大老虎身法也不屬於小重山的武功，所以我才能夠在這裏教你。而到了小重山，你得憑借自己的本事去爭取資源，例如你的居室，你的時間，你的武功……總而言之，到了小重山，你和其他的剛進門的弟子沒什麼區別！這，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