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出,而當時代將流派拋棄的時候,他們也不會過於執著這份傳承,所以現在的比古清十郎隻是一個在陶藝界逐漸聞名的陶藝師。
古河軒搖搖頭,他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世界的曆史,眼神漸漸地變得銳利起來,他身上的威壓感逐漸變強,這種不自覺之間釋放出來的強大壓力瞬間就將屋子裏的比古清十郎和門口的緋村劍心頓時有種心悸的感覺。
“失禮了。”古河軒立刻就察覺到了他們的異樣,迅速地將身上的壓力收起來,略有些抱歉地說道,“剛剛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稍微有點失控。”
他說著,有點不好意思地欠身行禮。
剛剛從古河軒身上彌漫出來的氣勢讓比古清十郎和緋村劍心都渾身一震,兩個劍客瞬間就清醒過來,手已經握在了刀柄上,眼看著對方已經收斂起了身上的氣息,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了?”門外的麻倉葉王走了進來,“出了什麼事情?”
“稍微有點情緒失控,真的是十分抱歉。”古河軒連忙道歉。
“真是……可怕的氣息……”比古清十郎過了一會才勉強露出個鬆口氣的表情,“閣下真的不是一位劍客嗎?”
“很遺憾,我雖然經曆過許許多多的戰鬥,但是確實算不上劍客。”古河軒微笑著搖搖頭,“之前是我失禮了,可以詳細地說一說這個世界的事情嗎?有些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而且……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和平,為什麼你會傳授他飛天禦劍流的最後一招?可不要告訴我,你是活夠了不想活了啊。”
“嘖,三代目那家夥連這種東西都告訴你麼?”比古清十郎有點不滿地雙手抱胸。
“剛剛還說不在意門戶的呢?”古河軒笑著打趣他。
那邊的緋村劍心卻從他們兩個的對話之中察覺到了異樣,“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說這樣的話?”
麻倉葉王和古河軒一同奇怪地看向了那邊的比古清十郎,古河軒有點詫異地問道:“他不是你的弟子嗎?為什麼會不知道這件事?”
古河軒認為,自己從一開始就不能算是正兒八經的飛天禦劍流弟子,所以有些事情比古清十郎提前告訴自己或者根本就不告訴自己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還是對自己如實相告了,這樣的操行著實讓人敬佩。
因為有了這樣的例子,古河軒覺得這一位比古清十郎也會將飛天禦劍流的事情告知於自己的弟子才是,卻沒想到似乎不是這樣子的?
“哼,飛天禦劍流的招數都還沒學完就急匆匆地下山跑去搞什麼維新……”比古清十郎放下手邊的劍,一臉不屑地說道,“現在發現敵人比自己還要強所以又匆匆地跑回來想要學習之前沒有學到的東西……”
“真是相當嚴厲的老師呢。”古河軒笑了起來,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邊的劍心已經忍不住地說道:“所以師傅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
“飛天禦劍流的最終絕招,其名為天翔龍閃。”比古清十郎舉起小酒杯,透過清澈的酒水他能夠看到夕陽已經逐漸下去,昏黃的光芒映照在酒盞上映出一片美麗的霞雲,“而想要習得天翔龍閃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在與前代飛天禦劍流傳人的真劍對決之中,一對一地戰勝我。”
他的眼神很銳利,“不要想著手下留情之類的東西,如果你不能拿出全力來的話,就會被我所殺!”
“聽到這樣的話,你還想要繼續學習這最後一招嗎?”比古清十郎看向緋村劍心的時候,神色異常的嚴肅。
劍心的腳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他是個內心溫柔的人,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在看到有人生活在水聲火熱之中就想傻傻地挺身而出,及時是劊子手的生涯也沒有抹消掉他的本性,但是正因為是這樣,他才越發不可能對自己的師傅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