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各處春意盎然。
一家高檔咖啡館內,兩位奇怪的客人。
角落位置坐著兩個大號蛤蟆鏡的美女,從她們細致的妝容跟精致的造型,以及價格的配飾來看,非富即貴。
她們帶著遮住半邊臉的墨鏡,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低低的說著話。
紫衣的女人忽然從包裏拿出一封信封,輕輕的落在桌子上,推到對麵黑白服的人麵前:“我想你一定想知道我找到你的原因。看看吧,你自然就會明白。”
信封裏隻有幾張照片,照片上的男女,她卻很熟悉。
時隔三年多,他還是那般瀟灑倜儻,她還是那般淺笑倩兮。
任慧握著照片的手逐漸發抖,想起三年前父親被舉報收受賄賂,被停職調查,再到開除黨籍,剝奪政治權利…她的人生從那開始,陷入了始料未及的黑暗,連風光的前程,都因此打了水漂。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什麼?
就是照片上的這兩個人啊!
他引她誤解他的好感,她特意激怒她動手掌摑,而後,一場‘叔叔為侄女出氣開除家教’的戲碼,順理成章的就將她踢出了局!
她第一次放下自尊,屈身給他做那種事…任慧不忍想起那段恥辱的經曆,感覺那日臉頰的火辣疼痛清晰重現。她抬起頭,透過褐色的墨鏡看向對麵微笑的女人:“你需要我,幫你做些什麼?”
“幫?”那人皺了一下眉,笑道:“不是幫我哦,難道你不想報仇麼?想想你現在的狼狽是誰造成的,想想你父親為什麼鬱鬱而終的原因,難道…你不怨麼?”
是,她怨,她恨,她恨不得抓花那個女人的臉!讓她再也不能**男人!讓她再也無法在這個城市立足!那一巴掌的恥辱!她要親手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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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府1號院。
蘇暖一個午覺睡起來,已經天色擦黑。
她正準備著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回學校,就被招呼都沒打一個的蘇景淵攔腰製住。蘇暖氣的去拍他掐在自己腰上的手:“蘇景淵你精蟲上腦!”
聽她這一嗔,蘇景淵覺得煩惱漸散,貼著她彎下身,附耳低言:“不怕,我的小暖天生不怕蟲子。”
蘇暖氣的倒抽一口氣,想直起身又被他壓著後背,就抬起腳,對著他的腳威脅:“起不起開,不起開我可落腳了啊!”
他反倒得寸進尺,對著她的脖子就狠狠啯了一口。
蘇暖真是氣到了,抬腳就要往下落。
不等落下,就被他大手倏然拖住,壞壞的聲音響在耳邊:“嗯?謀殺親夫?”
“請注意用詞!”她的一腔羞窘都被他這個不恰當的用詞給抵消了。
蘇景淵猶若未覺她情緒上的異常,笑道:“不要在意我,你記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