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相師弟,你也看到了,快告訴我師叔祖呢?”小蝦米著急的看著戒相不緊不慢的樣子。拉著戒相的衣袖下擺輕搖著。
“師叔祖和師祖、師父昨天就去了後山的天然洞,師叔祖走之前已經向我們交代了,如果看到師叔和女人走在一起,那就讓師叔和那女人一起去天然洞找他們。”戒相把話說完又疑惑的看了下我跟香兒。
“那我也要去,我跟師叔一起去”聽到戒相的話,小蝦米馬上說道。
“師叔祖說了,必須隻能是他們兩人去,不過,這兩位是師叔同時見到的嗎?”小和尚終於把疑問給說了出來。
“不是,是這個女人!”小蝦米順著戒相的目光指著我憤恨的說道。
看來是把這個小光頭給得罪的不淺啊。
“小姐,我也要去,我不能讓小姐一個人去,萬一有什麼危險怎麼辦?”香兒看著我的眼神堅定的說道。
“好,是他們讓我去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不讓你去我就不去了,任由他們師叔自生自滅去吧。”我對著香兒大聲的說道,完了還向兩個小光頭裝作凶狠的樣子。
兩個小光頭和他們師叔聽到都是一愣,然後迅速離我跟香兒遠點,三人聚到一塊低頭小聲討論著,還不時的抬頭再看看我,像是怕我跑掉似的。
最後說完了,小蝦米過來神氣洋洋的跟我說道:
“行,你們兩個都可以去,不過你對我師叔做出這種事來,所以你一定要付全責,不然我們眾生寺一眾也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嘎,我滴神哪,我還要負全責啊,算了,先不說了,先去看你師叔祖怎麼說吧。”我扶了扶額頭,這個血債血償可嚇到我了。
“那你們現在就趕緊去吧”小蝦米說著就把師叔向我的方向推了過來。
其實怎麼看那個師叔怎麼好看,總體先概括下,那就是一個小受,一個標準的小受,尤其是他的一頭長發,烏黑而有光澤,身上還有著淡淡的清香,人也是清瘦型的。白皙的臉龐一抿嘴一回眸都是那個百媚輕生,長長的睫毛卻總是掩蓋了底下的真性情,讓人看不真切。個頭不是很高,預計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而且給人的感覺很溫和,應該是那種溫柔嫻淑,儀態得體的大家閨秀。
雖然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娘,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我最拿手的就是調戲,我也打定主意了,如果真有個什麼叉叉叉,那我就把他收入囊下也不為過了。
“還沒請教,師叔芳名”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嘴角隱隱的勾出一抹笑容。
“貧僧,嗯……法號涅仁”耳根順著臉頰一路紅到底的師叔說話都變的有點不順了。
看來還是個挺害羞的人兒。
“我叫白慕蓮,那涅仁師叔,我們請吧”我對著這個涅仁師叔不忍再作弄了,就先提出了進山。
“施主,請”涅仁看著我也似不願意在多說下去,率先向著後山上走去。
清晨的陽光還不是很耀眼,帶著陣陣的清風,送來了遠處的花香,山路並不是很難走,這條小路看似不像一條大家熟知的道路,草叢中隻有一點隱隱的鞋子摩擦的劃痕,這樣的道路,雖然會在冬天顯現出來,但是夏天一到,就又會被漫天的花海淹沒掉。
一路上走了大約多半個小時,終於到了那個天然洞,與名字相輔相成,天然而成的大洞,沒有一點打磨的痕跡,洞口可以容納兩人進入,旁邊的花藤順著地底一直向上蔓延,這種花我叫不出名字,根枝都很粗壯,翠綠的莖葉兩兩交纏著向上攀爬,給我的感覺就像牽牛花的老祖宗。
“白施主,我們到了”涅仁看著洞口輕聲的說著。
“哦,那進去吧”
涅仁先行進入,我和香兒隨後跟上。
洞內很幹燥一點也不潮濕,前麵是長長地隧道,越往裏,越是黑暗。我拉著香兒的手慢慢的一點點向裏走去。
“磁”一聲清響,前方亮起,隻見涅仁手裏有著微弱的燈光,原來隧道邊上還放置著煤油燈,前方的路也一下變得清楚,然後就是一聲聲的“磁”聲。隧道全亮了,而我也已經能看到隧道的底部,那裏也有著一樣昏暗的燈光。
“是涅仁來了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那隧道盡頭響起。
“一定是了,平時這個地方知道的人少,我也不讓他們來,肯定是涅仁了”另一個也像是老頭子的聲音。
“師父,是徒兒過來了”涅仁聽到聲音已經走到了隧道的盡頭,轉眼就不見了身影。
“我們跟上吧”我轉頭對著香兒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