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看怎麼也攔不住我們,也就跟在了後麵慢慢走著。
反正母親沒有反對我的一切行為,那麼我當然可以拉著涅仁去培養一下感情了,在以前的白慕蓮心裏麵或許還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觀念,嗬嗬,在我這裏就要統統都脫掉,脫掉,舊觀念全部脫掉。
“二妹,你幹什麼去?”陌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阻止了我前進的腳步。
回頭一看,竟是昨晚就見過一麵之緣的哥哥,不過昨天他是怎麼走的我倒是不知曉,看來此人喜歡神出鬼沒的。
“哦,是大哥啊,我準備帶涅仁出去轉轉,涅仁跟我一樣從小就不怎麼出門,現在娘也不管我了,所以”
“小妹,帶上大哥吧,大哥好懷念小時侯跟你一起逛街的情景,雖然你那時候還隻是在繈褓中。”大哥滿帶歡喜的眼神裏帶著一點遺憾對我可憐的說道。
滿臉的黑線布滿我的額頭,我在繈褓的時候你那時是幾歲啊,最多也就五六歲而已,你肯定也是玩你自己的,跟我有啥玩的,現在看我跟涅仁出去了,就說要跟我一起,早跑哪去了?
“大哥,怎麼你今天不用去軍營麼?”我笑眯眯的問著他。
“哦,小妹你忘啦,今天是休息日啊,大哥不用去軍營的”大哥奇怪我怎麼這都不知道。
“是嘛,我忘了,反正你平時又不陪我玩,記那麼清幹嘛”
“是不是呀,哥哥好傷心啊”
白慕卿,當朝鐵騎大元帥的長孫,十九歲,現官居六品,為皇帝旗下的一名少將,每天除了去軍營操練以外,就是跟他的狐朋狗友賦文弄墨。長著一張娃娃臉,大大的眼睛水亮水亮的,尖尖的下巴,顯得有點女氣,不過一米八的身高讓他嚴肅起來看著也有點讓人敬畏了,不過呢,看來也是個愛撒嬌的主兒。
而此刻的他已經拽著我的衣服就要拉我出門。
我隻好另一隻手拉著涅仁向外走去。
我們三人並排出了元帥府的後門,沒想到後麵就是一個集市,川流不息的人群並未注意到我們從哪邊出來,隻有一些人對著我旁邊打扮貴氣與帥氣的公子哥多看了兩眼。還順帶的瞄了我一眼。
丫丫個呸的,怎麼說我十四歲的年齡也已經長的要標誌有標誌,要臉蛋有臉蛋了,雖然,雖然我這身材不是多好,我今早也看過鏡子了,我這張臉怎麼說也能算個小美人了,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這些人看我的眼光都像是在說【還是個孩子】。我不服氣啊…….
我們三人就在我的鬱悶和他們兩小小的沾沾自喜中走到了一家兩層樓的茶館裏。知道涅仁為啥也沾沾自喜麼,因為我看到他的心情好像挺好,嘴角的弧度向上挑起,指不定心裏偷著樂呢。
抬腳進門就看到茶館的二層中間空著和一樓底座可以搖呼相望,人流也是挺多,小二的吆喝聲和大漢的說話聲充斥著這間茶樓,二樓好像還有一個說書的,此起彼伏的聲音,向上望去好像還吸引了眾多的觀眾。
我放開了兩人的手,向著二樓疾步走去,我可是最愛聽聽八卦了。
“蓮兒…”回頭看著涅仁叫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慢點,也就這一會,你就把你家相公落下了恩?”大哥撫頭鄙視的看著我說道。
我看著他二人的表情,無奈又折回走到他兩人前麵。
“大哥,相公你二人請”輕聲的說著擺出請走二樓這邊的姿勢。
大哥隻笑不語,而涅仁的臉頰變的通紅。兩人相應的抬腳向二樓走去,我一路跟隨其後。
到了二樓我們找了個靠窗的桌子坐下,這是我要求的,因為我還要在看看從二樓向外麵街道望去會有什麼不一樣的視覺。
而說書的人離我們也是不是很遠,他的說話聲我們剛好可以聽清,中間還夾雜著一些人的附和聲。
“那魔教不是二十年前就已經從我們西風國退出去了那邊疆一帶麼,為什麼這次又要回來?”一人問道。
“難道是魔教又要卷土重來,荼毒我們西鳳國土麼?”另一人問道。
“或許是那魔教氣數已盡,落葉終要歸根,西鳳是他土生土長的地方,能不回來麼!”複一人答道。
······
我聽著他們說的什麼魔教,納悶這是什麼小說,難道是我最愛的武俠小說?
“哥,這說書的說的是哪本書,外麵有賣的沒,一會給我買本回去看看。”我看著大哥好奇的問道。
涅仁從我爹問過他話後,腰板挺直了。就是還是不怎麼說話,每次我說話他就隻是看著我說,問他,他就點點頭,什麼都依我。今天給他穿了件藍色花紋的絲質薄衫,長長地頭發也綰了起來,看樣子就像一個文弱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