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蓮…白家,當朝的三大元老就有一個白家,隻知道白家的大少爺今年十九有餘,其他的是小姐或許有你這般年紀,不曾知道還有什麼白家與公子你的年齡相當?”少年仿似思索了一番,依然沒有頭緒的眼光看著我。
看著少年天真的眼神,真覺有些好笑,像我這麼細皮嫩肉的人怎麼都不會想到會是女的呢?難道古代人真這麼單純?狡黠的笑了笑,裝作不足與外人道也的表情歎著氣,
“白家確實沒有我這樣的人,我隻是被他們撿到的棄嬰而已,白慕蓮也是白家大小姐的閨名,而我隻是她的一味藥材,一個從小被圈養起來的人,每天除了給小姐喂血以外就是想象著自己會是怎樣的一個死法…”說著又是一歎,低頭裝作認命的樣子。斜眼偷偷的瞄了眼少年,少年聽到此事原本冷酷的臉龐漸漸浮現出了一絲同情的目光,語氣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那白小姐為何要每天飲血度日?”
“因為在白小姐生下來的時候身體非常虛弱,氣息不穩,本來已經快要救不活了,後來有一個得道高僧到了白家說要找一個血液可以融合的人每天喂食一定的量,假以時日那人油盡燈枯之時就是白小姐重生之日。”
“那你為何不逃走,寧願就這麼受人擺布?”少年的氣息慢慢地變得沉穩下來,漸漸的進入了我自編自造的謊言之中。
“噯,金公子請不要這麼說,我並不是受人擺布,白家對我很好,白小姐對我更好,我從小就被拋棄,如果不是白家,我或許早就已經死了,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白家,今天或許是我最後一次出來逛街了,以後或許就沒有那個體力了。”
少年聽完沉默了許久,隨即語調平靜的對我說道,
“既然今天相見便是有緣,我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請問白公子可否願意和金某結為兄弟”
聽著少年的話語隨即轉身從旁邊的壞桌子上端了一杯水,嘴角強忍著笑意,端到了少年的身邊,
“先喝一口吧,看你嘴唇已經裂開了。”
“白公子是認為金某不配麼?”少年接過了水杯,見我不答,嘴唇微揚,雙眸深邃幽暗。
看著少年認真地模樣,微笑著對其點頭,
“好,不過看你傷成這樣,我們握手結拜吧,等你好了後我們再補回來該有的儀式。”
“好,那先叫聲大哥聽聽。”少年一臉想要我討好的表情,和之前的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再到現在巴不得想讓我撲上去的樣子,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不行,先叫金兄,等你傷好了後,來找我,我們結拜了再叫你。”咱做人可是有原則的,不能被眼前的一點小利就給誘惑了,咱可是要釣大魚的。
金友穀看我不上道,也不勉強,端著水杯喝了下去。
“白弟,既然你都告訴了我你的身世,那我也沒有什麼要隱瞞的,我本是…”
金友穀的話才開始說出口,小女孩就帶著一個包裹,扶著一個老頭子進來了,老頭手上提著一個藥箱,腳步遲緩的推門而進。
看著這個將近有著八十歲的老頭,身材佝僂著,頭發花白,滿臉的皺紋卻映襯著閃閃精光的眼珠,一點都不渾濁的眼白,看來視力應該很好啊。真懷疑這個大夫一把年紀了難道沒患上老年癡呆症麼?
“哥哥,大夫我請來了。”小女孩放下了手上的包裹,緊張的看著大哥,搖了搖身邊的老頭“大夫,請快點幫忙給我哥哥看看吧,他傷得那麼重,已經吐了好多血了”
老頭布滿皺紋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焦急的表情,聲音蒼老的說道,
“放心,他還死不了,年輕人這麼點傷就要死要活的,那還有什麼出息。”
聽著老頭的話,嘴角微微揚了揚,就是麼,我看上的人,要是那麼容易的就掛了,那還是我的眼光麼?
轉身向著老頭微微一禮,“老先生真是醫術高超,進來看一眼就能斷定傷勢,定是華佗之祖啊”
老頭尋聲向我撇來一眼,眼珠一翻,不屑的說道“小家夥,少貧嘴,華佗之祖?華佗又是誰?老頭子我姓遊,跟姓華的扯不上關係。”
哦…唉…拍馬腿上了,訕訕的笑了笑,轉頭拉過友利,悄聲的問道,
“你在哪請的這麼個大神,看他的速度,真想不到你們來的還挺快的?”
友利看我拉著她的小手,靦腆的笑了笑,隨即眼神又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