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十戶人家有八戶人家我幫過忙吧,可就在昨天晚上!”
李癩子用手一指,極為委屈的哽咽道:“他們幾個給我捆到了侯偉家的倉房,給我打得半死,而何苦更是生死不明,我李癩子敢站出來,就是要證明我李癩子,行的端,站的正!”
一時間,人群中開始交頭接耳的探討起來,這也是李癩子的高明之處。
他對付的不僅僅是黃皮子,還有被蠱惑的六戶人家。
所以李癩子必須讓大家夥做個見證,畢竟這些年李癩子做了不少好事兒,黃皮子蠱惑一小撮人倒是可以,但根本不可能讓全村人都針對幫助了他們不少的李癩子。
“李癩子,你妖言惑眾!”
侯偉的婆娘罵道:“昨天黃婆婆救了俺們六戶人家,你和那何苦要害死所有人,你現在少來這套假慈悲的麵孔!”
“你說黃婆子是吧!”
李癩子指著漁網中的老太太,苦笑道:“那日何慶老娘出殯被黃皮子攔路,被我那傻兒子戳穿後,導致那黃皮子懷恨在心,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挑撥離間!”
“虧了大家夥是鄉裏鄉親,相信外人都不信我是吧,我昨晚要不是擔心你家男人的狀況,你以為我能上你的當!”
侯偉的媳婦不依不饒的說道:“你說黃皮子就黃皮子啊,你怎麼證明!”
“別急,馬上就證明給你看!”
話音剛落,一輛小轎車開進了廣場。
下來的司機正是何慶,除了他之外,還有三個行色匆匆之人,而這三個人,大家都很陌生,也不是望山村的村民。
“媽!”
被何慶帶來的三個人立刻衝了上來,而這聲媽,喊得正是被困在漁網當中的黃婆子!
媽?
眾人一頭霧水,而三個人則是氣的不行!
“是誰這麼幹的,敢這麼對待我娘,是不是找死!”
說罷,為首的男人就要掀開漁網,但回應他的則是老人家的齜牙咧嘴!
男人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媽,你這是幹什麼?是我,你大兒子啊!”
李癩子走上前去,解釋道:“她不是你母親,至少現在不是。”
“我是這個村的出馬先生,你娘被黃皮子附了身,我特意讓何慶去通知你們的。”
“啥?”
男人將信將疑的看著李癩子,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李癩子也不廢話,他拿出了柳樹枝,開始不停的抽打著老太太的身體。
老太太被打的哀嚎不止,連滾帶爬,看起來極為可憐。
同時,李癩子口中也是念念有詞,更是將一晚黑乎乎的液體全部倒在了老人家的身上。
“你找死!”
男人衝上前去,想要製服李癩子,隻見何慶眼疾手快的將他按在了身下,阻止了男人的動作。
伴隨著老太太身上飄散出來的黃色霧氣,她的掙紮幅度也減弱了很多。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隻見一隻黃鼠狼從老人家的衣服裏鑽了出來。
黃鼠狼跪在漁網當中,它就好像個小孩子一樣,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小爪子,不停的做著磕頭作揖的動作。
“現在知道怕了,害人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乖巧!”
李癩子大步上前,一把將黃皮子從漁網中拽了出來,死死的抓在手裏。
緊接著,他蹲在老太太的身前,給她喝了一碗早就準備好的符水。
在眾人瞠目結舌之下,老太太喘了幾口粗氣,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娘啊!”
男人上前將自己的老娘攙扶起來,哽咽的問道:“您這是咋了,不是去二妹子家了嗎?咋來這兒了呢!”
老太太迷迷糊糊的看著四周的人群,虛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走在路上,突然間遇到了黃鼠狼,它問我,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不。”
“我好像說了些什麼,之後,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