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廷安喘口氣,天真的太熱了,時間也太久了,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擁抱過彼此了,對身體的渴望深深壓在心底,從不敢輕易觸碰,一旦撩動就不可遏製地掀起巨浪。
這間小小的宿舍裏已經承載不下那麼強烈的渴望了。
林廷安丟下脈動,整個人貼上去,從身後死死摟住他:“杜暄……”
“嗯?”杜暄把手覆在林廷安交扣在自己腹部的雙手上,感受到那不正常的熱度,“怎麼?”
“他們……都走了?”林廷安含含糊糊地說,雙♪唇已經含住了杜暄的耳垂。
“呼——”杜暄仰起頭,把整個頸部讓給林廷安,長長地喘口氣,“走了。”
“我想抱你。”林廷安帶著鼻音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兒像在哀求,但是口吻卻堅定得不容置疑。
“來啊。”杜暄努力往後仰,更緊地靠在林廷安的身上,像是希求在更親密的接觸,又像是在躲避林廷安那已經順著自己褲腰滑進去的手。
絲毫不加停頓,沒有任何遲疑,甚至也沒有愛撫或者挑逗,就那麼直接地攥住,熱辣地摩攃。解開繩扣的寬鬆褲腰再也掛不住,直接順著修長的腿滑到了地上。
“安……”杜暄死死地抓住書桌的邊緣,恍惚中記得曾經這個人也在這個地方承受過自己的愛撫和摩挲。
大半年過去了,他一直都在。
林廷安把白大褂的下擺抓在手裏,一點點推到杜暄的背上,被一片雪白覆蓋的背脊拱出好看的弧線,卻被衣料嚴密地包裹掩藏起來。聖潔的顏色之下你隻能去幻想那肌膚的顏色和觸♪感,隻能憑指尖隔著衣料去感知緊繃繃的身體所呈現出來的動人的弧線。
你知道它有多美、多動人,但你偏偏看不見、摸不真、吻不到!
林廷安幾乎要瘋,他迫不及待地要進入杜暄,急切到褪下褲子都是多餘。他一隻手極溫柔地按揉著杜暄,另一隻手卻粗暴又急切地扯開自己的褲扣,拉鏈和指甲剮得自己生疼,但是他完全顧不得。
緊瘦的腰,拱起的臀部線條圓潤,筆直修長的雙腿微微有些發抖。
上半身被包裹得有多嚴密,下半身赤摞得就有多徹底。
林廷安進去時,以為自己會徹底失控,會狂烈撞擊,會把身下的這個人勒進自己的胸腔裏,但是,當他頂到最深處時,那種溫熱和柔軟的感覺竟然讓他一直隨著白大褂翻卷的心沉了下來。
這就是杜暄給人的感覺,永遠那麼踏實溫和,包容自己的一切,海一樣深不可測,但卻安全得讓人可以無條件全然交付。
林廷安甚至停了一下,他覺得那一瞬間全世界都停下了腳步。
安靜、愉悅、溫暖,沒有疾風暴雨地衝撞,隻有欲罷不能的廝磨,極溫柔、極細致,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和角度,不錯過每一絲表情和顫動。白色的衣擺垂下來,遮住了兩個人緊密相連的地方。在這溫柔的白色之下,是更溫柔的林廷安。
這不是林廷安第一次抱杜暄,但絕對是最溫柔的一次,溫柔到甚至小心翼翼。一點點的試探,一點點的深入,林廷安緊緊地摟住杜暄的腰,另一隻手繞到杜暄身前握住,輕輕撚動,刮搔之下感到指尖粘膩的濕意。
杜暄死死咬著下唇,窗外嘈雜的蟬鳴已經聽不到了,耳朵裏全是小安的喘熄聲和他舌尖舔舐過耳廓發出的聲音。這麼溫柔,這麼小安,杜暄覺得自己被人用最大的誠信和耐心妥帖地保護起來,給他快樂,讓他舒服。
杜暄笑一下,努力側過頭去追尋林廷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