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空衣冷汗瞬間滲出,這便是她與晏初雲最大的區別。晏初雲作為國家皇帝,思考問題更多的為大局考慮,而阮空衣則更多的為了民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陛下。”晏初雲的話讓阮空衣眼角泛紅,“是臣……”
“好了,朕並未怪你。”晏初雲抬手握住阮空衣的手,對她道:“朕知道你也是為了大晏。今日朕等你來,還有一事要與你商議。”
“陛下有事盡管吩咐,臣一定盡其所能!”阮空衣反握住晏初雲的手,對其表示十分的支持。
晏初雲點頭道:“若朕猜的不錯,這貝類販賣皇後肯定會經手,她的目的應是離開大晏。朕準備與她一同……”
“陛下不可!”阮空衣瞬間握緊手指,將晏初雲的手緊緊握住,“陛下,您可是一國之君!”
晏初雲笑道:“不,朕隻是國師而已。在外,也隻是一個賬房而已。”
“可是陛下,即使如此,陛下離開大晏,也將會十分凶險!”阮空衣毫不退讓。
晏初雲也有自己的堅持,“朕從出生以來從未出過大晏,不知他國如今都是些什麼模樣,朕想出去看看,除了我大晏,其他國家是如何的,我大晏又有多少人在覬覦窺視,如若連這些都不知道,你覺得朕這個皇帝做的還有什麼意思?再說了,大晏這不是還有靜安和你嗎?”
阮空衣這一刻突然明了,恍然到:“陛下您一直不對皇後承認自己的身份是為了什麼?”
晏初雲理所當然道:“當然是為了此次能夠順利與她出行,了解他國。”
阮空衣卻搖頭,“可是陛下,最開始皇後可沒有說要幫我大晏處理貝類。”
晏初雲輕咳一聲,放開阮空衣的手:“天色已晚,國師若不便回國師殿,便在宮裏歇下吧。”
阮空衣道:“陛下!”
晏初雲自言自語轉身道:“朕也覺得有些乏了,果然是不能熬夜呢!”
說著就這樣晃晃蕩蕩地向自己寢宮走去。張總管眼帶微微笑意對阮空衣說:“國師大人您是在宮裏歇息還是回國師殿?”
阮空衣說:“我回去,公主還在我殿裏。”
張總管躬身,“那奴才就去安排車馬,送國師大人回去。”
阮空衣點頭轉身,突然又回頭看向張總管,“張總管,你可知陛下為何會一開始就瞞著皇後娘娘?”
張總管低頭道:“奴才不知。”
看著阮空衣離開的背影,張總管眼神再次泛起笑意,她怎麼會不知道皇帝陛下為何要瞞著皇後娘娘?這還不是為了好玩!整日在宮裏也沒個樂子,這好不容易來了個,還能連著國師大人一起玩,皇帝陛下可是很開心的。
當然,作為皇帝陛下最貼身的總管大人,張總管怎麼也不會告訴國師這些事的,她可是誓死效忠皇帝陛下!
再一次見到晏初雲的章藝鬆了口氣,甚至晏初雲詢問她為何要幫助大晏國,章藝也不再緊張,怡然道:“本宮在赫南國從未見過女子能夠如大晏國這般,想做什麼便做,而不是隻在深閨中繡花作詩,死後再一次活過來我也不願在這深宮中蹉跎一生,如今自己有用武之地,便希望能與大晏國其他人一般為大晏國效力,如同大晏國女子一般活下去。”
晏初雲微微頷首,心中卻想:真是把朕當小孩子哄呢!朕信你才奇怪了。不過暗衛及各探子卻告訴皇帝,皇後至今未向外傳遞消息,甚至沒有一點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