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曉了。”
隨即晏初雲又道:“之前吩咐你們做的事情定要趕緊去做,我要在戰場上看到赫南皇帝的身影,否則,這仗打著又有什麼意思!”
林將軍等人接了命令,立刻下去執行。晏初雲一人留在房中,托腮看著門口,輕聲歎道:“為何安平的信還沒送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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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藝的信送來時, 已經是四日之後,晏初雲此時正在開作戰會議,拿到信件時她將信件壓在自己身前折子下麵, 隨後看著眾人道:“留言散布情況如何?”
晏初雲為了逼迫赫南皇帝親征, 便派人以淞州為擴散點,開始在各大城鎮散布謠言。
大晏士兵雖然都是鐵血女子,但也有一些醫療兵後勤兵等帶著平常女子一般的柔婉, 這些柔婉的士兵化好妝後深入各女性所在場所,而鐵血女子們便化作男子, 深入茶樓酒坊等各地。
“雖然那些大晏人侵略我們實在可惡,但是她們皇帝都出來親征了,為何我們的帝王卻躲在宮中?”茶坊裏出現了這樣的言論。
另一人也道:“的確,據我說知, 赫南並未將全部士兵派過來,說是要守著北方, 以免大餘乘人之危, 但我得到消息, 大部分士兵都守在都城,皇帝怕大晏打到都城, 將他殺害呢!”
而在酒坊裏,也出現了同樣的問題, “為何大晏要攻打我赫南,從前我們關係不是改善了,還一起做生意嗎?”
“仿佛就是這裏除了問題, 大晏幫著我們將國舅搞死,本來應該和她們繼續做生意的,但是不知道為何,突然朝廷宣布不能與大晏做生意。”
“對,我也記得,泰元福和羅氏商鋪的海鮮及胭脂停了好一陣子,聽聞前段時日才在千隋找到差不多的商販重新供貨。”
“哎,你們可別亂議朝政,小心被人聽了去,那可是殺頭之罪!”
這些人卻仿佛不在意,自嘲道:“如今我們都已經在大晏的士兵管轄之下,赫南官府要來逮我們,那也要先將大晏打回去!”
他們裏麵有人煽風點火道:“若是皇帝不親征,我估計我赫南要贏了這場戰爭,怕是有些困難。”
而女人堆裏也再說這些,然而她們討論的方向卻不一樣了。
“這戰爭一起,百姓們的兵役又重了許多啊。”這是一名喬裝成赫南百姓的大晏女子。
旁邊的赫南女子深有感觸道:“對呀,我家相公之前就被征走了。”
大晏女子著急問道:“哎呀,我家也是,你家相公如今怎麼樣了?”
那人抹了抹淚水,“我不知曉,隻是之前大晏士兵進城時,在俘虜裏看到他了。”
大晏女子安撫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也為聽到大晏人如何打殺士兵,隻是我家那男人就慘了。”
那人連忙問道;“你家的怎麼了?”
大晏女子也抹著眼淚說;“我家那位當時跟著將軍逃往北方,如今生死不知,我今日聽到那些男人說,若是皇帝不親征,大部分兵馬要留在都城保護皇帝,其餘那些征戰的士兵或許會死得十分慘。”
這些圍作一堆的女子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那個大晏的女皇帝都親征了,我們皇上為什麼不親征呢?”
“我也聽說如今大部分兵力都在都城保護皇帝呢!”
這樣的留言從淞州開始往北傳播,一城一鎮,如同瘟疫一般席卷了赫南。若是有心人士便能夠發現,這時的留言傳播方式與當年的泰元福海產宣傳方式有不謀而合之處。但他們永遠想不到,這個仿佛就是出自於同一團隊,這個團隊便是大晏最高夫妻檔嗎,大晏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