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雕像不見了(1 / 2)

仙湖鎮城門,水瑤獨自一人牽著黑魘馬,走出了仙湖鎮。

“哼,那個死木頭,就不知道出來送送人家。”黑魘馬慢慢的在管道上晃悠,水瑤嘟著小嘴說道。

昨夜在雙子湖畔,水瑤在古井中看到了鄭南的影子。回到客棧,水瑤一夜未眠。

自己喜歡上了一個萍水相逢的男子,這讓水瑤十分的不確信,但鄭南的影子確確實實經常在她的腦海裏盤旋,沒當想到鄭南,她都會有種莫名的心中。

短短兩個多月的相處,留給初出山門的水瑤太多的記憶。那個黑發亂舞,隻手撼天的男子,在也難以從她的心中抹去。

“師傅,難道這就是你說的情劫?”水瑤自言自語道。

“也許,離開是對的。”水瑤輕歎一聲,馬鞭用力一揮,黑魘馬嘶叫一聲,朝遠方奔去。

鄭南並沒有急於離開仙湖鎮,而是在仙湖鎮住了數日,才往碧水城趕去。

在這幾日中,鄭南除了修煉,就會到雙子湖畔,看著靈月的雕像,這樣一看就是數個時辰。

客棧內,鄭南盤坐床沿,周身冒著白色的霧氣,額頭處有豆大的汗珠。

“啊…”突然鄭南大叫一聲,臉色變得扭曲,全身不停的痙攣。

鄭南現在感覺全身仿佛萬蟲噬骨,氣血逆流,七竅隱隱有血跡溢出。

“不…”鄭南痛苦的大吼到,全身真氣瘋狂的衝擊著身體的經脈,要不是鄭南經脈寬廣無比,早就暴體而亡。

原來鄭南近來太過於激進,在修煉上過於苛刻,今天一不小心走火入魔。

劇烈的疼痛讓鄭南難以忍受,就在將要昏迷的時候,胸前的墜子突然發出淡淡的白光,鄭南感覺一股暖流自胸口處流入體內。

白芒在鄭南的體內,沿著鄭南的經脈運行,那些紊亂的真氣頓時安靜下來。白芒所過之處,受損的經脈全部修複,切更加的寬廣堅韌。

白芒在鄭南的體內運行一個周天後,又回到了鄭南胸口的墜子。

鄭南睜開雙眼,自嘲的笑了笑,道:“看來修煉一途真的沒有捷徑可言。”

自從鄭南得知靈月尚在天界,鄭南心中就迫切的希望提升修為,不知不覺就在心中產生了執念。

作為一個修者,心境十分的重要,當產生執念後,心境就開始失守,最後就會導致走火入魔。

鄭南長長的舒口氣,想到剛才的情形仍心有餘悸。要不是自己那枚不知名的墜子,自己恐怕這次就凶多吉少。

用手將頸上的墜子摘下,墜子和玉符緊緊的靠在一起。將墜子放在手心,一股冰涼傳來,鄭南精神隨之一振。

“浮發落盡,平淡歸真…”一個十分飄渺的聲音出現在鄭南的腦海。

“這是?”鄭南驚訝的看著手中的墜子,‘鄭南’二字用萬年前的文字書寫在上麵。

鄭南再次用心去聆聽,可是再也停不見那聲音。

“浮發落盡,平淡歸真…”鄭南輕輕的念道。

這墜子是鄭南父母留給鄭南唯一的東西,那剛才墜子中傳來的那聲音是誰的?難道是自己的父母?

鄭南看著手中的墜子,淡淡的白色,沒有任何的奇特之處。

“看來我真的太激進了…”良久,鄭南再次說道。

他想起那本無名功法最後的話:武者逆天修身,切記要不浮不燥。

將手中的墜子再次戴在頸上,鄭南起身朝外走去。

冬雪已經全部化盡,雙子湖畔又恢複了往日的喧囂,許多俊男才女,來到雙子湖畔,來一睹仙子真容。

一身青衫的鄭南出現在湖畔,頓時引來了許多目光。

“你看那人好奇怪,這麼冷的天居然隻穿著一件青衫。”

“是啊,我怎麼發現他有點像個人啊?”

“是麽?是不是你的夢中情人啊?”

“你…”

一群少女在湖畔,看見青衫的鄭南,小聲的議論著,不時嬌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