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明著是說褚言,其實是在圓場趕人,眾人斂下各種小心思,識趣地轉身散了,褚言忙趁機帶著傻住的項坤從另一條小道離開,卻沒去休息室,而是直接帶著項坤上了懸浮車。
“去哪?”項坤僵著戴著戒指的手,依然是懵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褚言皺眉扯掉領結,陰森森看著他,問道:“酒醒了?”
項坤突然有些心虛,還有些害羞和不自在,避開他的視線,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應道:“嗯。”被這麼折騰還不醒,那估計是死人。
“那正好。”褚言眯眼,磨著牙說道:“既然醒了,那咱們就去把正事辦了吧。”
“什麼事?”項坤總覺得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對。
褚言摸了摸自己發青的眼眶,咬牙切齒地說道:“當然是領證!”
當晚,聯邦政府的二十四小時自助婚姻登記處迎來了一對奇怪的戀人,他們一個衣衫狼狽,一個眼帶青紫,全程一句交流都沒有,卻順利地通過了精神力信任關係評測,拿到了結婚證。
領完證後褚言把開始犯迷糊的項坤一扛,直接帶回了褚宅。
宴會廳,接到消息的褚懷眉梢微挑,側頭看向麵沉如水的項淩誌,親切招呼:“親家,你看咱們什麼時候出來吃頓飯,商量一下兩個孩子的婚事?”
轟隆。
項淩誌精神力一個不穩,震壞了掌下扶著的桌子。
清晨,陽光灑落,項坤慢慢睜開眼,然後正正對上了褚言還帶著青紫的大臉。
“早安,親愛的。”
褚言燦爛一笑,垂頭對準他的嘴唇就是吧唧一口,然後直接壓在他身上,開心地抱著他滾了一下,眯眼幸福說道:“居然不是做夢,你以後不許再喝酒了知道嗎,傷身體。”
項坤還是懵的,心髒因為他的親密稱呼和動作不受控製地加快跳動,抬手想推他,卻看到了手上戴著的戒指,腦中突然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麵,身體一震,想也不想就抬腿一踹。
噗通。
“嗷!”
褚言痛呼,他昨天才被項坤趁醉揍了一頓,身上可還帶著傷呢。
項坤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忙湊到床邊去看他,緊張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裏?”
褚言不答,抬臂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呼吸被掠奪,唇齒被撬開,項坤的臉唰一下紅透,連忙想要掙紮,卻被褚言暴起撲倒壓回了床上,戴著戒指的手被對方扣住,碰到了對方同樣戴著戒指的手指,然後嘴唇被鬆開了。
“現在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夫了,我親你,你不許再揍我,這是家暴,我可以去投訴你的!”褚言理直氣壯地控訴,然後又笑眯了眼,垂頭親親他的鼻子和嘴唇,起身樂滋滋說道:“算啦,我們是新婚,我什麼都可以原諒你,好了,起床吃早餐吧。”
項坤愣愣地被他拉起來,稀裏糊塗地被他帶著去洗漱,莫名其妙地隨著他出門吃了早餐,收了一堆紅包,然後終於短暫獨處了一下。
一切都美得像是一場夢,他茫然了一會,惶恐了一會,然後抖著手摸向空間鈕,從裏麵取出了一份嶄新的紅色證書。
證書打開,褚言帶著青紫的嚴肅臉龐和自己帶著醉意的臉並排出現在了上麵,昨晚的一切終於清晰起來。那些爭吵,那個親吻,以及手指被圈上戒指的觸♪感,所有的感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