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是誰來了,一進村子就擾人清夢,原來是你這個夯貨!”
“巫馬姑娘,別來無恙。”
“你怎麼來了?”
“哎喲,你看我,一激動差點把正事兒忘了,我是來通知你們快點躲起來的,華夏山莊的人來抓秦怡了。”
“隻有華夏山莊?其他的門派呢?”
“隻有華夏山莊,其他門派損傷慘重,就算是要來,也不會這麼快。”
“多謝北冥大哥,我不打算走。”
“秦怡,我勸你還是先躲躲吧,好漢子也架不住人多不是?我就猜你們會回這裏,還好之前來過一次,知道大致的方向,我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華夏山莊的大隊人馬已經在路上了,我日夜兼程的趕來,為你們爭取了一點時間,現在隨我離開還來得及,江湖這麼大,找個地方先藏起來唄。”
“大哥的好意,秦怡心領了,我累了,不想走了,鳳血刀在我手上一天,華夏山莊就絕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過亡命天涯的日子,我更珍惜這裏的生活,等小洵來了,我把鳳血刀還給他,希望他可以看在姐弟情分上,放我一條生路。”
“我聽秦怡的。”
“小鹿不走,我也不走。”
“晴兒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北冥大哥,謝謝你特意趕來,這份心意秦怡心領了,不過這裏太危險了,您還是走吧。”
“咣”的一聲,北冥鯤把巨劍插在了地上:“我和小鹿是結義的兄妹,我留下來,幫你們渡過難關,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北冥鯤住到了孫婆婆的舊屋,剩下的四人依舊過著從前的日子,北冥鯤的來到,並未擾亂她們的生活。
巫馬無救和公孫晴如膠似漆,終日待在家裏,鮮有露麵。
鹿難燭和夏秦怡,每天該種地種地,該釣魚釣魚。
北冥鯤鬱悶不已:這四個人怎麼都不知道緊張呢?
夏秦洵來的那天,鹿難燭正在種地,夏秦怡坐在田壟上,身旁放著刀劍。
村口傳來“轟隆”巨響,夏秦怡和鹿難燭先衝到了孫婆婆家,迎麵碰上北冥鯤:“是不是來了!?”
“北冥大哥,對不住了。”
夏秦怡說話的功夫,鹿難燭鬼魅般的閃到了北冥鯤的身後,一擊手刀將北冥鯤擊昏,然後拖著他丟到了孫婆婆家的地窖裏。
夏秦怡將放在懷中多日的銀票連同一封信一起丟了下去,鹿難燭搬過院中水缸,壓住了地窖的木板。
“小鹿,我們走吧。”
“好。”
四人火速集合,夏秦洵坐著輪椅進了村子,村口怪俠立的巨石碑被推倒了。
夏秦洵帶來的人,出乎意料的少,加上他也不過二十一人。
其中,卻有五個熟悉的麵孔——四方五老。
“小洵,沒想到四方五老竟然是你的人。”
“哼,我說你們幾個老東西,這麼多年死到哪裏去了,原來是被人豢養起來了!”
“臭丫頭,臭丫頭,臭丫頭!”四方五老的說話方式,還是那麼有特點。
“夏秦洵,枉你還是一莊之主,做起事來比焚天還要陰毒!”
“哈哈哈哈哈,成王敗寇,有什麼可說的?前魔教聖女難道要和我講道理不成?”
夏秦洵笑的癲狂,中氣十足,瓷娃娃般的臉龐,帶著三分邪氣。
“小洵,我願意交出鳳血刀,你可否放我們一條生路,莊主之位,我真的沒興趣。”
夏秦洵收起了笑容,回道:“刀劍我都要,念在姐弟一場,如果姐姐肯自斷經脈,我就放了剩下三人,如何?”
“你找死?”
夏秦怡一把拉住鹿難燭:“小洵,你已經是莊主了,為什麼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