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好,不知從哪家的雞開始,得了一種名叫禽流感的病,全國的獸醫都治不好雞的這種病。
可怕的是,人類也感染了雞的這種病,書緣也因為整日接觸雞,因而得了這種病,一時間,全國上下,許多人得了這種病,家家戶戶閉門不出,一座城眼看著就要成為一座死城。
書緣的家中,還有兩個照顧雞的下人也得了此病,而且全國因為這種病死去的人數開始慢慢增多。
眼看著書緣已經病的不能下床,書家的人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他們家這一輩就書緣這一個獨子,怎麼能眼看著他死去,卻也沒有辦法。
劉夢雅心疼自己的夫君,從小飽讀詩書的她翻出來自家壓箱底的幾本破敗的醫書,在研究了幾天幾夜後果然讓她找出了治這種類似病的方子。
此方子的用藥都很普通,隻有一味藥引特別奇怪,要用十個名叫狗蛋的人的頭發,這是什麼方子,從來沒人聽說過,可是為了救書緣的命,劉夢雅還是打算試一試。
他們這個小地方叫狗蛋的還真不少,張狗蛋,李狗蛋,馬狗蛋,加上陳狗蛋,剛好十個,可是陳狗蛋聽說要自己頭發去救自己的情敵,他打死也不願意獻出自己的頭發。
本來這事簡單,砸暈了直接拔來就好,可是書上注明了,必須要本人自願才行。
這簡單的事現在就不那麼簡單了,陳狗蛋雖然窮,可他是個有原則的人,他就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救書緣。
這天下之大,叫狗蛋的人不計其數,可是眼看著書緣就不行了,叫狗蛋的人無論如何再也找不到了。
“狗蛋,我求求你,救救他吧,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求求你,好不好”劉夢雅忽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流滿麵。即使書緣再怎麼負她,那也是她的相公,也是她深愛的人啊!
“夢雅……你快起來!”陳狗蛋心疼的扶起她
“狗蛋,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劉夢雅倔強道
“夢雅,你這是何苦?他負你在先,你這麼為他值得麼?!”陳狗蛋無奈的道,他真的舍不得看這個曾經善良無比的女子這麼受苦啊!
“狗蛋你不懂,他是我的夫君,我愛他,無論如何我不能失去他……狗蛋,我求求你,救救他吧……”劉夢雅哭的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丹卿在窗外看的真切,不禁感歎,世間女子,敢問有幾人能為自己的相公做到如此?他還有兩個妾室,如今也不過是怕被傳染,躲在屋子裏不敢出門麼?
“好,我幫你就是了!”陳狗蛋咬咬牙,他實在舍不得看他愛的女子受如此折磨。
即使他恨透了書緣,若是他死了,劉夢雅也會活不下去的,他不想劉夢雅難過,他隻能幫他,隻能救他。
劉夢雅心滿意足的拿著陳狗蛋的一撮頭發,回到了書家,就趕緊去煎藥,果然,書緣喝了此藥病情便有好轉,不日,便能下床。
他知道了是劉夢雅救了他,很是感激這位他越來越不在意的結發妻子,兩人又恢複到了如膠似漆的日子。
天下的人用了劉夢雅的方子,果然病都好了,不過天底下從此多了許多的光頭,他們都有個響亮的名字:狗蛋!
這一日,琰赤坐在躺椅上曬太陽,紅鳶突然撲進他懷裏:
“龍公子……”
“你先起來說話……”琰赤臉憋的通紅“你的胸太大,壓得我不能呼吸了……”
“討厭!”紅鳶羞紅了臉,她已經對琰赤完全信任,看看四下無人,便湊到琰赤耳朵邊“現如今,書緣跟劉夢雅感情又好了起來,我怕是以後劉夢雅有了孩子,我孩子的長子之位會有威脅……”
琰赤懶懶道:“放心吧,她孩子就算吃激素也趕不上你的……”
“龍琰赤!”紅鳶立刻怒道
“哎,啥事?”琰赤知道不能露餡,立刻坐起身道
“我想……”紅鳶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的動作,琰赤明白,她想殺了劉夢雅。
第二日,丹卿興衝衝拿了瓶東西衝進了院子,看見書緣老爹,迅速拿了碗,把瓶子裏的水倒在碗裏,接著又在書緣他老爹手上狠狠來了一刀。
接著又在書緣手上來了一刀,喊了大家過來看。有意思的是兩人的血很快融到一起,然後趁著琰赤去抱書緣“兒子”的空隙向大家解釋:
“這是我發現的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水,名叫親子鑒定水,若是親人,血滴在一起便會融合,若不是親人,血便不會在一起。”